南宫瑾大笑,“板升也就老大哥够雅致。那天,我去把汉那里,他在大骂赵全,说是给了他一罐长了毛的草,我一看是上好的明前龙井,就是放的时间长了些。这要是当年新茶,在中原可是贡品了。”
格日乐图也大笑,接口道:“不过,赵全也不是个东西,向我借三百兵丁。”
“他也向你借兵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半个月前,我给了他二百。还一脸不高兴,哼,爱要不要。我还不想借呢。”
南宫瑾想了想,“那应该就是阿木尔台吉走了不久?”看看格日乐图,“他向台吉借五百骑兵,台吉不好意思拒绝,又不想借,才回老家避个风头。”
“原来是这样,我倒不知道赵全还向阿木尔借过。”格日乐图皱起眉头。
“到处借兵,也不知他想干吗?打仗吗?十一月底不是打过了?”南宫瑾猜测着。
格日乐图有些嫌弃的说:“要说,大汗现在也不全听赵全的了,好几次都没按他的意思来。十一月底的那次,大汗也不是真想打,只是气大明关了互市。那次,赵全说他有办法一次性解决互市的问题。哼,我当是什么好主意,结果是绑了大明公主。绑了也行,可赵全要蒙汉联姻。好吧,就算联姻也行,但他居然要大明陪嫁五个城。结果大明根本不谈,说完全没这回事!丢脸啊!还好一开始就没大张其鼓、还好那个不知真假的公主跑了,不然养着个烫手山芋,面子都没了。”
“啊?有这事?”南宫瑾故意吃惊的说:“那为王妃祈福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也有些不明白了,是大汗的命令。那些个汉女烦都烦死,这几天,被守卫qiáng_jiān的、自杀的,管都管不过来。还好,明天开始要放回那些汉女了。”格日乐图又指了指自己肿成包子的脚,“肿成这样了,还要管那些破事。”
“怎么回事?看过大夫没?”南宫瑾看着他的脚,关心的问。
“看。吃药、敷药,说是前几天太累了。唉,能不累嘛。还要我好好养着,怎么养啊?明天又要去忙。”格日乐图抱怨。
“老大哥,你就是太负责,让下面的人做去。给大汉看看你的脚,就不会让你做了,好好静养才是。”
“那可不行。到时候,赵全又要来挑事。”格日乐图说到赵全,也是一肚子埋怨。
“他又不在。圣教里也只有他能在大汗面前说上话,其他都可以当不存在。”
格日乐图皱皱眉,边想边说:“和你说个事,你也别说我太闲。虽然我心里早准备借赵全的二百兵丁是有去无回,但毕竟自己的东西,总要看着点。”
南宫瑾点头。
格日乐图继续,“这事有些奇怪。那二百兵丁、包括赵全在内,好像并没离开板升。当然,圣城里可能有其它什么密道,但我没发现他们离开。”
“老大哥的意思是,赵全一直在大板升?”南宫瑾问。
“除非有我不知道的密道。总之,现在土默川范围内,包括大青山,东南西北,都没这么群人离开。”格日乐图肯定的说。
二人分析了下,也不得要领。就这样聊着天,顺便提了提付青双的事,时间过的很快。等晚饭结束回家的时候,三个孩子都交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