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接过,“这是借的,包括租院子的钱,回中原还你。“
付青双笑起来,开心的说:“哈哈,真服了你了,二少爷。你哥要知道你向我借钱,估计会连你都打,哈哈哈。”
“那这里的事,麻烦你不要和我家里人说,包括我姐。”
“行,不过我有个要求。”付青双笑嘻嘻的说:“你知道我一个人很无聊,既然你租了院子,那不如大家住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加我一双筷子,大不了交伙食费。”
南宫瑾点点头,“好,伙食费什么的就算了。”
见南宫瑾始终不太好意思看他,付青双又大笑起来,拍拍他肩膀,“你这个样子才有点可爱。好,我先去租院子,你收拾下马上过来。”刚要走,又转过身,“你的伤真没关系?”
“没关系,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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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把情况和严舒涵说明之后,虽然严舒涵很有些懊恼,但还是听从南宫瑾的意思搬家。
可是,对严舒涵来说,这间铺住了将近十年,要在一个时辰内全部搬完几乎不可能。南宫瑾再三让她只带必要的,一些日用品什么都可以重买。虽然这么说,但严舒涵还是不舍得。临走之前,站在门口的严舒涵看着‘洛家南货铺’默默流泪。
好在南宫瑾这次有辆自己的马车,先安顿好杜岭,又在街上雇了辆车,才勉强把东西搬完。或许是见南宫瑾已经在搬家了,花了三个时辰,魏朝歌也没催,只是在搬东西的时候,立在店堂里看着南宫瑾、严舒涵,带着承钧忙进忙出。
好儿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受了惊吓,撕烂了衣服、披散头发。总算杜岭清醒着,严舒涵把好儿带到杜岭房里,然后靠在床上的杜岭又开启了唠叨模式,这居然能让好儿平静下来。
付青双租的是不临街的院子,四间房、带个小厨房,很幽静。晚上,定了个席面,算是庆贺南宫瑾乔迁之喜。南宫瑾只剩一脸苦笑,不过孩子们还是挺开心,只是承锐见到付青双,还是一口一个‘坏人叔叔’。
严舒涵搬来的绝大部分都是洛云石的遗物,本以为收起来,就不会再去回忆。南宫瑾知道她一个人哭了很久,却不知该如何劝她,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坐在她房间门口。直到年三十,严舒涵都没再喊过他‘云石’。
年三十当天,所有人都被一种压抑、思乡的情绪缠绕,除了小光不明所以外。南宫瑾很无奈,给三个孩子包了压岁钱,又用尽浑身解数做了一桌大餐,付青双不知从哪里弄来十多坛酒。
杜岭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好儿,不知怎么回事摔了跤,脸上肿了一块。杜岭很是紧张,又是内服又是外敷,还不停唠叨‘女孩子家,脸上不能有疤’。
年三十的晚餐,一桌大大小小八个人,包括好儿,都吃的很开心,直到此时,那一丝乡愁才被美食驱散。付青双不停在逗三个孩子,桌上又是一片笑闹声,只是他的眼光时不时飘向好儿。
等南宫瑾和严舒涵收拾好,换上一桌子零食的时候,付青双早就开始表演戏法了,孩子们笑的满地打滚。本打算离开的好儿,被杜岭拉着坐在墙角边,不知道是不是付青双的戏法实在滑稽,好儿也笑出声来。杜岭见她开心,就更开心了。
之后,南宫瑾时不时的插科打诨,让场面更加活跃,连严舒涵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承钧被付青双逗着喝了一杯酒,没想到,就这一杯,让本说好要守岁的承钧直接醉倒,偏还不肯回房睡觉,非要南宫瑾抱着,说是他身上有家里的味道。
原本欢快的气氛,被承钧迷迷糊糊的一句话打回原形。承锐紧紧靠着南宫瑾,小光似乎有些不明白怎么大家不玩了,杜岭趁机说要给好儿上药,拉着好儿回房。南宫瑾向大家打了个招呼,抱着承钧、带着承锐回房睡觉。
等爆竹声响起的时候,这个小院里已是静悄悄的。南宫瑾一个人坐在房前台阶上,手上拿着短笛,轻轻抚摸。
付青双拿着坛酒,坐到他身旁,“孩子们睡了?”
南宫瑾点点头。
“你怎么不去睡?忙了这么多天,看你的样子都快累晕了吧。”
南宫瑾笑了笑,“你太夸张了。”
付青双把手上的酒递给他,南宫瑾摇摇头。付青双也无所谓,自己抬头喝了一大口。
“看不出你厨艺很好嘛。”
“还行吧,总不能吃生的。”
付青双笑着打量了他一番,“其实,嫁给你也挺好的。会看孩子、会做菜,长得也不差,只要不和你大哥比。还有些本事。”指指严舒涵房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南宫瑾收起那支短笛。
“那位洛夫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夫人啊。”付青双看着他,笑的有些八卦。
南宫瑾笑了笑,“你呢?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娶不成我大姐?”
付青双没想他会问这个,不再看他,喝了口酒苦笑了下,“大逆不道、不可原谅。”
南宫瑾看看他,“我姐要和离了,你不考虑下?”见付青双又闷闷的喝了口酒,“噢,我姐不当妾的。”
付青双悠悠的说:“这辈子是不会成亲了。”
“为什么?我家里不同意?”南宫瑾笑了笑,“都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成亲,我姐在汾州也不好,你就不考虑争取下,说不定同意了呢?总好过偷偷摸摸的。”
付青双又笑起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