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次受了重击的关系?”
“是。”
“那他现在的情况,主要是因为这次受的内伤造成,还是因为之前重伤未愈造成?”
“如果他没之前的伤,今次也不会如此严重。但,因为他之前的伤势,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况就很不好了。”老者据实回答。
“好,多谢先生,老夫明白了。不知可否麻烦先生写下医案?”
“可以。”老者说完就开始施针。
南宫昱看看在场的另三人,对南宫定康道:“族长、各位,这里有阿璞照顾,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定康神情悲伤的点了点头,对南宫璞吩咐道:“我出去下,有事立即通知我。”想了想加了句,“看好阿瑾。”
房里除了专心施针的老者,又剩下南宫璞和杜岭。杜岭神情紧张的一动不动,盯着老者施针,过了很久终于轻轻吁了口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老者施完针,见南宫瑾只是眉头微皱,轻轻*外,并无太大反应。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得其解,想了想写下张方子,交给南宫璞。嘱咐道:“还是要请庄神医过来看看。”又说,“我这里写下医案,一会你抄一份,如果庄神医来,可做参考,另一份,我拿去给你们族里。”
“多谢先生,麻烦先生了。”南宫璞拱手做谢。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他年轻,多花些时日,慢慢会好的。”老者安慰。
老者写完,临出门,将自家地址告知,若有问题可去找他。南宫璞再三感谢,奉上诊金,老者坚持不受。
南宫璞送出祠堂,转身回来,杜岭已经忙开了。见南宫璞回来,忙说:“那老头真多事,施什么针嘛。”
“阿瑾他……?”南宫璞紧张起来。
“没事没事,就是要麻烦点。他的医术还不及我师兄的三成,哼,连问题都没看出来,就敢给人施针。庸医!”杜岭给他灌了一些药,又不停按摩他身上几处穴位。
南宫瑾猛咳了几声,醒来了,但气色仍是很差,无力的说:“你弄什么?难受。”
杜岭急忙摇手,“不是我不是我,是那个老头庸医!你躺一会儿,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