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母勒令留在唐家静静修养的白言希,本以为在唐母走后,便可以结束了。
殊不知唐母还派了杨嫂看着自己,一天一天的,白言希只觉得自己快长毛了。
在白言希百无聊赖的时候,唐易承给她发来了一个邀请。
“这么无聊的话,要不要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晚宴?不了,你自己去吧!玩得开心。”
认识白言希这么久,也知道白言希对这种交际宴会本能的排斥。
“我公司的开业典礼都没办法,让你给个面子吗?”
“这个宴会这么重要的话,那我还是不去了。”白言希面露为难,
且不说自己素来不喜这种交际场合,自己和唐易承之间,也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是我刚回国,都没有认识的人,除了你,我唯一认识的的女性就只有杨嫂了。难不成要我带着杨嫂去晚会吗?”
“这,那好吧!”
唐易承话已至此,彻底把白言希的后路堵住了,所以便只能点头应下了。
“那两天后,就期待您的莅临了!”
唐易承一直到知道,素来不愿意打扮自己的白言希很美,但是没想到,轻描淡抹了一丝妆容的白言希,会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本来没有第一支舞的安排的唐易承,在见到她之后,便起身邀请了她。
白言希知道自己和他的身份,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是又再三思量了一下,唐易承毕竟是宴会的主人,又是开业典礼,若是自己拒绝,便是当众拂了他的面子。
当白言希柔软无骨的手,放在唐易承的手上的时候。
唐易承的眼眸中,似有暗流涌动,却在下一息,被再次压抑下去。
裙裾微杨,动作多一分累赘,少一分无神。从世家成长的两个人,再加之上认识多年的默契。表演的这一场男才女貌的开场舞,彻底的吸住了在场的人的眼睛。
其中,也包括了姗姗来迟的唐家大少。
一舞毕,许久没跳舞的白言希在此时显得有些微喘。
向唐易承示意了一下后,便离开去到了洗手间补妆。
确认了自己的妆容无瑕疵后,白言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包,打算离开洗手间。
猝不及防的一道高大身影,闯进了女洗手间,用身体,把白言希抵在了墙边。
“唐易山,你疯了,这是女洗手间!放开我。”
白言希此时的挣扎,更是给已经怒火中烧的唐易山点燃了导火线。
“刚才在唐易承的怀里,怎么不见你做出半分的挣扎呢?白言希,我警告过你什么?”
“不,唔……”
布片被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洗漱间显得格外清晰。
白言希忍不住朝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血腥味充斥着二人的口腔,他神色未变,反而逼近一寸。
不仅如此,唐易山把无力的白言希扯进一间洗手间里面,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你住手!混蛋!呃……”
这期间,还不够白言希说一句完整的话。刚喊完,唐易山把碍眼的礼服尽数扯下,然后欺身而上。
和唐易山的西装接触,冰凉的触感让白言希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却也给了唐易山一个撬开她牙关的一个机会,更加深入的机会。
“唐易山,你放开我!”
两个人出奇一致的喘息声,给这片拥挤的空间,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白言希奋力扭过头,却被他的双手牢牢固定住。
她挣扎无果。
就像一场游戏一般,一方非要逼得对方求饶,另一方却拼死坚守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一场,那便是肆虐。
发泄过后的唐易山,随意的抽身而退,离开了洗手间,留下一身狼藉的白言希瘫坐在地上。
意识到这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白言希扶着墙站起来,下一秒,脚踝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让白言希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白言希知道,八成是在唐易山的兽行下,自己穿着高跟鞋挣扎时扭到的。
一阵无力感夹杂着羞耻感,彻底的把白言希笼罩住。
等到宋亭亭接到白言希的信息,匆匆忙忙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满脸泪痕的模样,像极了被风雨摧残后的娇花,空气中,还弥漫着似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已经是成年人的宋亭亭也知道了,刚才白言希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亭亭把衣服披在白言希的肩头,搀扶着她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唐易承应酬完一波又一波后,最终才发现白言希的身影,在开场舞结束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半担忧一半心急的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打通了白言希的电话。
“喂,言希,你去哪了,我怎么见不到你?”
“我是宋亭亭,言希,言希她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带她回家了。”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过去?”
“不,不用了,她只是有点头晕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先这样说吧,我挂了。”
唐
又因为他是宴会的主人公,实在是抽不开身,所以这件事,也就被他放置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