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痛呼,一时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
“不敢的,你不敢打我的,他说你不敢的……”
“谁说的?”秦绍问。
身后的江公爷也站起来盯着孙氏。
竟有人在背后教唆!
若真如此,那此人可算是胆大包天了。
“没,没人,没人说的。”孙氏还忙着摇头。
秦绍脚上用力,孙氏顿时叫苦连天:“饶命啊,饶命!”
“是谁告诉你,我不敢打你的?又是谁教唆你击鼓鸣冤的?以民告官,要先挨三十大板,我谅你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随便薅容王府的虎须,说!”秦绍厉声讯问。
江公爷在背后是啧啧称奇。
秦绍这么一审,可以说是真相大白。
必定是那刘管事污蔑害死人命在先,而孙氏听说容王权势滔天本不敢告,但有人在背后指点,说明刘管事的主人实乃暂无官职在身的裕王世子秦绍。
而且秦绍为着名声,必不敢当堂要求殴打受害者,孙氏这才敢告!
“是……是他!”孙氏痛不欲生,伸出好的那只手便往门前一指,众人望去,门前正巧进来一人。
“容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