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没想到,皇帝会走的这么突然。
太医分明说还能维持半年多,为何,为何会突然驾崩!
容闳看到那卷画像,暗地里拉着周福出来询问。
“那是贵妃娘娘当年给陛下画的像,又赶着是娘娘死的这一日陛下仙去,想来陛下是真的对娘娘有情。”
“有情?”容闳脸上露出一丝让周福胆寒的恶笑。
帝王之家,竟然敢提有情两个字。
“容王,你和周总管在聊什么?”秦绍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
周福惶恐低头:“老奴——”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人架起他两边胳膊:“陛下,老奴犯了什么罪,惹您如此动怒?”
“朕看到先帝遗诏,要周公公下去继续伺候先帝起居。”秦绍笑眯眯道。
“不……”周福还没张口就被人堵住嘴带了下去。
容闳起了一背的寒毛:“陛下,周福是先帝旧人,您这样只怕会落人话柄。”
“爱卿不泄露,又有谁知道?”秦绍挂在嘴边的淡笑,怎么看怎么诡异,容闳莫名恐惧起来,好似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一般。
秦绍又提:“毓灵的身孕有五个月了吧。”
容闳僵硬着身子拱手:“劳陛下关心,太医们说……这胎大抵是个女孩儿。”
秦绍笑得更开心了:“朕的登基大典少说还要两三个月,说不得到时候孩子已经降世,至于是男是女,容王很关心?”
“不不,是男是女都好,都好。”容闳跪倒已是一鼻子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