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柔怎么说,老二媳妇你就怎么信,老二媳妇可真是与庭哥儿的婢女要好得很啊。”
彭夫人:!!!
“老二媳妇的第一个理由,我已证实乃无稽之谈根本站不住脚,接下来我就开始驳你第二个理由了。”二老太太这辩手简直就是气势如虹:“你说和柔姐姐是忠婢,这话我倒也认同,如果不是对主母真正忠心,也不能够心甘情愿以命相殉,可按老二媳妇的道理,必得让庭哥儿对和柔以身相许,才算对得住忠婢……”
二老太太话没说话,便听一阵咳嗽。
原来是站在一旁几乎被人遗忘的菊羞,实在忍俊不住,又不敢在这场合当真笑出声儿来,于是乎只好用呛咳代替。
彭夫人一口烫气从鼻孔喷出: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连闲杂都没摒退就这样遭至二老太太的讥嘲质问?!
但更让彭夫人没想到的是,接下来……“闲杂”越发来得多了。
以兰庭为首,身后还跟着兰楼、兰台、兰阁,赵氏一门已经知事的四兄弟鱼贯而入。而且彭夫人两个亲生儿子,羞愧得满面通红,似乎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他们的娘亲。
彭夫人的胸有成竹立时转变为没着没落,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势单力孤,把眼睛闭了又闭,把长气吸了又吸,到底还是没能掩示住越来越慌乱的神色。
春归却觉得自己有点想打呵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