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嘉卉与哥哥闲聊时听说了宫中宴会那日有了红酒这一物件,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将剩余的红酒委托曲子敬和曲子亭兄弟二人每到初一十五就以拍卖的形式卖出。
皇帝喜爱这酒,更多官宦子弟前来购买,这叫价也是高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这十坛酒就卖出了万两黄金。这消息一时传遍了黄禹国的各个角落。
古嘉卉也从中大赚一笔,可就在古嘉卉应该放肆开心的时候,坏消息传来了——古妍曦那个坏丫头被放出来了。
古妍曦第一时间的选择就是跑到自己姑妈那里去哭诉。临出府的时候,看到古嘉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向一旁躲闪。古嘉卉见到古妍曦这个反应忍住自己的笑意又瞪回去,古妍曦立刻拔腿就跑。
上轿后的古妍曦催着轿夫离开,就好像古嘉卉追上来就能咬断她的脖子,将她吞食腹中就连骨头都不剩。
古妍曦一路的催促轿夫,轿夫也是快马加鞭的赶车到皇门口。古妍曦不顾形象的跑进去,直到到了贵妃的宫中。当时颇有王熙凤的风范,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姑妈,你要为曦儿做主啊!”古妍曦丝毫不留面子的哭喊出来,“要帮着曦儿弄死古嘉卉那个混账丫头!”
宫里坐着的人见着进来的古妍曦不停地哭,嘴里也不是很干净的说着污秽的话。
倒是贵妃面上写着尴尬,“大胆!见了皇帝还不行礼,居然还口出狂言!成何体统!”
古妍曦抬眼一看,贵妃没有坐在主位上,反而是坐在侧旁的椅子上。那主位上的人就是当今圣上,圣上身旁所坐之人是皇后。古妍曦立刻脸色惨白,立刻跪倒在地。“民女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民女该死,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古妍曦没有说话,皇后看向贵妃,“贵妃妹妹,想必这就是你的那个侄女吧?好像是礼部尚书古赋阳的女儿,也不知这是礼部尚书怎么教导的?人不大,倒是脾气不小,嘴里还说出不干净的话。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皇上听到是古赋阳的女儿事情明白了不少,怪不得叫贵妃为姑妈,“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贵妃帮你做主?”
皇上也不让古妍曦起身,本是听贵妃前几日病了,与皇后娘娘过来探望。没想到会突然蹦出这么个人出来,不如就借着机会打压丞相的势力。
“回皇上,民女有个庶出的妹妹,她欺压民女。还害得民女的娘亲被禁足,民女实在是忍不得了,才来找贵妃娘娘,希望贵妃娘娘能帮我做主。”古妍曦不知道自己的这次行为,会带来怎么样的严重后果。一心以为皇上会帮自己做主,却忘了自己外公不知收敛已经惹恼皇上。
“哟,这事本宫还真毅儿说过。”皇后不急不慢的品了口茶,又看着皇上脸上写的好奇接着说道,“这事情都是数月前了。那日毅儿就在这礼部尚书府中,不过还和这个丫头说的不一样,也不知是谁在说谎?”
古妍曦脸色一变,无助的望向自己的姑妈,希望姑妈能够帮自己一下。
贵妃看着古妍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甚是生气,却又是自己妹妹的女儿不得不帮。“这丫头自小被惯坏了,说话不知轻重,但也不会随意胡来。想必其中有什么误解。”
“误解?既然有误会就要解开才好。”皇上前朝什么样子的没见过,看到古妍曦脸色就知道说的是真是假,“皇后你接着说,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毅儿跟我说,当时见到这母女二人正在毒打一位庶出的小姐。问了发生何事,却说是那个庶出的小姐打了贵妃的外甥女,她的母亲正在给她出气。当着下人的面,打得毫不手软。”皇后绘声绘色的说,“我们毅儿心地善良,就问了做错了什么事要遭受如此的毒打。说是那个庶出丫头伤了这位,可是面前这位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反倒是那个庶出丫头身上到处是伤。于是事情也明了了,尚书大人就罚大夫人和这个小姐禁足。”
“听皇后说,这大夫人没有身为主母的礼仪风范,这个小姐也是娇生惯养没了规矩是该管教。”皇上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那你有什么冤屈要贵妃娘娘帮你呢?这皇宫里面各个是天子的子嗣,却也不如你做出这般事情来,还是说你的面子更大?”
“皇上,民女知错了,求皇上原谅。”古妍曦开始不断地磕头谢罪。
“皇上,曦儿虽缺管教但也是个孩子,难免犯错。还请皇上原谅她的无知。”贵妃也跟着向皇上请罪,“她年纪尚浅分不清是非对错,臣妾一定多加让妹妹管教。”
“孩子年幼无知,可是你那妹妹不是。这礼部尚书连自己的家室都管理不善,我怎能托付他管理国家大事?”皇上将话说出,愤怒的拍身旁的桌子,“古赋阳自己身边有个毒妇,这毒妇再吹枕边风,那朕的江山还能坐稳吗?”
“皇上......”
皇上也不等贵妃将话说完,“来人啊,将古赋阳传入宫中,命他即刻觐见!”便转身离开。
皇后看着贵妃的笑话内心是说出的喜悦,“妹妹,这可如何是好?现在事情也晚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管教你这个外甥女吧,你的妹妹恐怕已经保不住了。”说罢也离去。
古妍曦不明白皇后的意思是什么,“姑妈,皇后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娘亲会怎样?什么叫保不住了?姑妈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