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姜薇眼神划过一丝不解,看向她的眸子带着一丝探究。
金明珠瞧着她呆傻模样,叹了一口气,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都是苦命之人。
“你现在心思单纯,不明白其中的肮脏,总之你离她远一些。”
……
金銮殿
大臣们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龙椅上的周元晖,敢怒不敢言。
他们足足站了两个时辰了,脚都麻了,再加上没用早膳,头有些发昏。
再过没多久大殿中传来沉稳有力么脚步声,众人心里一喜,望向来人。
比起他们的萎靡不振、萧清南就显得精神奕奕,双手抱成拳,“臣拜见皇上。”
“还以为爱卿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周元晖语气夹着一丝冷嘲热讽。
萧清南面上波澜不惊,悠悠的吐出两个字,“岂敢!”
“我看你敢得很!不上朝也就罢了,还敢让人闯宫门,等些日子是不是就敢在朕的头上拉屎拉尿?”周元晖气得拍了一下案板。
他越想越生气,哪有这么嚣张的臣子。
陈统领见他生气忘了正事,咳了一声,出声提醒道:“皇上,正事要紧。”
闻言,周元晖被噎住了,“这事朕以后再跟你算!”
“朕今天召你来是有大事,各国的使臣迟迟未离开,整日在京城闲逛,还惹出了好多事端,百姓惶惶不安,朕深感痛惜。”
众臣听见此话都撇了撇嘴,百姓惶惶不安?恐怕是他自己惶惶不安吧!
使者闹事这事萧清南也知道,只是这两天担心姜薇,无暇分身,再加上周元晖并未吩咐他管这事。
“臣惶恐、臣无能。”
言外之意便是拒绝了。
惶恐?无能?
若真是这样,京城的人见你能像见鬼一般?
周元晖岂会不知道他这是故意不接这差事,冷声道:“难不成还要朕求你不成?”
“若皇上真这般,臣就算拼了命也得将这差事办妥。”萧清南漫不经心道。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让皇上求他!
……
最后这事以萧清南得了两箱黄金完美结束。
回太极殿的周元晖气得肺都要炸了,目光触及那颗“古树”,直接一脚踢翻了它,“一次几箱黄金,怎么不干脆将朕的国库搬空!”
“果然是乡下莽夫,俗气!”
……
萧清南得了“酬劳”,办事自然利索,让人将两箱黄金带回楚府,他直接去了京兆尹府。
黄资比他后一步回到京兆尹府,见他坐在大堂的主位上,额头直冒冷汗。
“楚将军”
心里知道他所谓何事,立马吩咐让衙役把记录犯事册子递给他。
萧清南粗略的看了几眼,都是一些小国,眉头轻拧。
按理说这些小国是没有胆子犯事,稍加思索便能猜到定是后背有人指使。
“将犯事的使者抓起来,按照大周律例处理。”说着将册子随意的甩在案板上。
“可是……其中有些使者犯的可是死罪。”黄资面色为难。
两国往来不斩使者,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在我大周的地盘就要守我大周的规矩。”萧清南冷声道。
弱者才会畏畏缩缩!
黄资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那下官便听楚将军的吩咐。”
反正出什么事还有楚家挡着,若楚家因此倒下了,他甘愿倒霉。
“楚将军,恐怕还需要你去使馆震震场子。”
陈统领拿那些使者都没法子,他去,就更压不住那些使者了。
萧清南冷眼瞥了他一眼,不悦道:“快点。”
闻言,黄资一点也不敢耽误,随即命令衙役跟着萧清南去广善驿站。
广善驿站位于城东,离京兆尹府也不远。
一刻钟后,衙役包围了广善驿站,惊了附近的百姓,没一会使馆外人头攒满。
黄资得到萧清南的示意带了一队衙役进去抓了人。
那些犯事的使者也没料到大周会这样做,没得机会逃跑,全部被抓获。
凉国的使者被惊动了,从房间内走出来,瞧着目前的情形,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楚将军,这就是你们大周对待宾客的方式?”
话落便引起其他使者的附和。
“天子犯法都能与庶民同罪,何况所谓的宾客。”
萧清南寻了一圈没发现秦沅宇的身影,眸子微眯。
“两国来往不斩使。”被衙役压着的使者怒吼道。
“在我这里只有死人与活人之分。”
萧清南转头看向黄资,沉声道:“他犯了什么罪?”
黄资快速的翻了一下册子,“越国使者,庆元十四年九月二十五日辰时京都药铺闹事,并殴打掌柜,导致掌柜左眼失明,双腿瘫痪。”
“挖了他的眼睛,打断他的双腿。”萧清南冷声道。
衙役没有丝毫没有犹豫,照做不误,顿时响起使者的惨叫声,“啊~!”
见状,其他犯事的使者明显慌了,开始挣扎。
一颗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碎石击中了一名衙役的膝盖,顿时衙役的手一松,便让手里使者挣脱了束缚。
使者冲向人群,抓住一名老人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放我出城。”
老人浑浊的眸子看向萧清南,神色没有丝毫的害怕,沙哑着声音,“孩子,不用管我,杀了他。”
他的孙女就是被这帮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给玷污了!
这时,又有另外一个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