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而苏铭渊却没有喝酒的意思。
气氛有些紧张,如果苏铭渊不和乔月敬的酒,不仅现在她下不来台,以后传出去,总裁都不待见的人,往后她在公司的境遇可想而知了。
华宇依旧看好戏似的看着苏铭渊,他笃定,苏铭渊一定会喝这杯酒,因为他知道,对于乔月,他终究是不忍心的。
现在给乔月难堪,就等于绝了她在望桥的路,那么他千方百计的让乔月进望桥,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他不会让乔月下不来台,一定会喝这杯酒。
果然,苏铭渊把酒杯送到到唇边,一饮而尽。
乔月松了一口气,看向苏铭渊的目光近乎感激,对她来说,苏铭渊能喝她敬的酒,她就已经很满意了。
乔月把酒杯放回到桌子上,找了个理由,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乔月看着镜子自己因为酒精而变得滚烫的脸,眼睛在灯光下更加光彩熠熠。
她对着镜子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过了好久才洗了手出去。
洗手间在过道的中间位置,乔月看见右边的尽头是个窗户,有习习凉风吹过来,她想过去透透气,于是朝那边走去。
过道里的灯光本来就不是很明亮,走廊尽头这里更显得昏暗。
乔月刚走到这边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她一转头,酒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立在那里,手上有一点猩红忽明忽暗。
乔月心里一惊,她不知道苏铭渊什么时候从包间里出来的,她想要假装没有看见,转身就往回走。
然而她刚一转身,胳膊就被一把拉住,她来不及出声,身体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后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撞在了窗户下的墙上,力道之大,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了位。
然而更让她觉得压迫的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她期待又害怕的男人。
刚刚在包间里,苏铭渊就一直冷冷的坐在那里,连一句话都不屑于跟她说,现在怒火冲冲的等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知道了她要去望桥,所以才这么生气?
乔月还来不及多想,手腕就被他一下子抓住,要不是极力隐忍,乔月真的会忍不住痛得叫出来,然而此时的她,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心。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乔月压低声音说。
她不想被同时撞见这一幕,她深知什么叫人言可畏,谣言杀死人,她可不想还没进望桥,就被传出勾引望桥总裁的绯闻来。
而且她知道,苏铭渊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除了奚落就是嘲讽。
苏铭渊冷哼一声,乔月心里一凉,果然就听见他冷冷地说:“昨天晚上还急不可耐地爬上我的床,现在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呢。”
乔月痛苦的别过脸去,隐藏起眼底的受伤,过了几秒才凉凉地说:“苏先生,我想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我是走错了房间,再说......”
乔月停顿了一下,因为心实在是太痛了,她转过脸来,看着苏铭渊,嘲讽地说:“你不是已经给过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