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你不休养七日夜、口含百年老参,不许你动用这门功夫!你,你不要命了么!?”
余绽满面恼意,大步过去。二话不说拽过一个圆凳,在钟幻身后盘膝坐下,气沉丹田,静心凝神,双掌贴上师兄后背,低喝:“行针!”
钟幻的面色渐渐红润,手指重新又有了力量,稳稳地捻着金针往里刺去。
再看床上的孩子。
白花花一片……呃,是光着的?
余绽脸上一红,连忙垂下眼帘。
好在是趴着的。
好在师兄够高,恰能挡住她的视线。
好在……
自己和师兄都是医生,且比这孩子年长个五六七八岁?
然而自己一个小娘子家家的,看了人家小郎君的果体,会不会被萧家要求负责啊?
本宫可不要当童养媳……
余绽虽然努力控制,但还是忍不住夹七夹八地乱想,行气便有些要发岔。
钟幻的脸色跟着青红交加,手指微微发颤。
便在众人屏息,屋里鸦雀无声之际——
“呀!”
胡大郎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