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崇,我不信我都能察觉到的事儿,你会察觉不到。”
那夜,谁也不会事先知道燕崇会在那时被靖安侯叫走,那么,只可能都是临时起意。那么仓促的情况下,蒋溶又为了自保,一直与蒋湲和姜氏在一处,那便只有那个叫豆蔻的丫头行动自由,还是借了内急的幌子离开的。这么短的时间,她如何能做到这些?
何况,还熟门熟路地寻了猫儿草来?
这些事,燕崇未必不清楚,可他,却因为某些缘由,忽略了。
“燕崇……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她如此纵容?她又为什么,屡次对我下手?”这些怀疑,早已存在心中许久,这一刻,裴锦箬却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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