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像这样背着我吗?”
感受着岳秦明那结实的后背,尉迟琉璃将自己的脸蛋轻轻的贴在其背上,然后红着脸轻轻的问着。
“你背着我又跟师傅告状了?”
听着尉迟琉璃的问题,岳秦明不解的回答到。
“哎呀,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啊,理解能力咋能这么差呢?我堂堂尉迟家的大小姐,会跟你一样给人背地里告状?我也是服了你了,你这脑子怎么就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我说如果,如果听清楚了吗?”
岳秦明的回答显然并未让尉迟琉璃满意。
“哦,我还以为你又背着我偷偷去干吗了呢,吓我一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都对不起我了,我干嘛还要背着你,我又不傻。”
尉迟琉璃的解释,也让岳秦明不仅一笑,然后快速回应了过去。
“你....行行行,本小姐受不起你的恩惠,你赶紧放我下来,别背我,赶紧的把你的手从本小姐屁股底下挪开,你个臭流氓,赶紧的放本小姐下来,看见你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岳秦明的答案,顿时让尉迟琉璃颇为恼火。只见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好似蠕虫一般在岳秦明的后背上来回挣扎,可纵使她如何努力的去摆脱岳秦明,岳秦明依旧还是牢牢的不松手,就这么背着她。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吧,怎么连个开玩笑的话都听不来,还自诩智商高,我也是服了,我背,我背,我岳秦明对天发誓,以后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宠着你,护着你,不管你怎么对我,只要你一声,我就这么背着你不撒手,要是我做不到,那就天打五雷轰!”
感受着自己后背方传来的阵阵杀气,岳秦明急忙发誓。
“这大白天的,你发誓做什么,再说了,你发不发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喜欢听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不懂,听不懂。”
尉迟琉璃虽说嘴巴上倔强的不行,丝毫不见她有松口之意,但是当她听着岳秦明所言之后,还是渐渐的安静下来,继续将她那极美的小脸蛋依附在岳秦明的脊背上,面带微笑的细声嘟囔起来。
“好好好,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听你的便是,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路带笑的继续着他们的旅程。
不一会,岳秦明二人便来到了刚才冒着炊烟的地方。这是一座看上去极为简易的茶舍,在如今的这个世界,这类茶舍极为普遍,一般都是在各大商道通路的附近,由当地的百姓开设,每隔数十里都会有这类以供行客歇脚进食的地方,而岳秦明此时面前的这座茶舍,也是如此。
简单的木屋内,零落着数把桌椅,基本每台桌子边都纷纷的坐落着各式各样的行人,或行商的伙役,或闯荡的豪杰。而整座茶舍,除了在账台上记账的掌柜,也就三个伙计,一个在茶舍的后院劈着柴火,一个在侧厨整着锅灶,一个在屋内跑着过堂,而掌柜本人,则一直低着自己的脑袋,噼里啪啦的在拨弄着账台上那看着已经有些岁月的算盘,时不时的,还用毛笔沾些墨水,然后在账本上记录着今日的效益,而掌柜的身后,则是几坛已经落了灰尘的酒坛,也不知在那里置放了多久。
岳秦明大眼扫了一眼茶舍后,便发现了掌柜身后的那几坛子老酒,只见他痴痴的望着那几坛酒,暗自连连吞着口水,而看到岳秦明此刻模样的尉迟琉璃,则十分无奈的的翻着白眼。
“哎,二位客官里面请,小店有吃食和酒水,还看二位爷想来点啥?”
正当岳秦明准备进入屋内的时候,屋内的跑堂小二赶忙一阵小跑跑到二人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家可有牛肉面?”
岳秦明一边拉开自己面前的椅子,好让尉迟琉璃先坐下,一边看着店小二急忙问到。
“呦,这位爷您这不是在开玩笑呢嘛?牛乃农作用的耕作劳具,朝廷那是下了令的,私人不得随意宰杀,宰杀牛那是要掉脑袋的啊,这位爷,小的看咱还是换个别的点吧。”
听着岳秦明所点之物,急忙把这位店小二吓得不轻。
“哦?还有此事?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对不住了对不住了,那就来两碗素面,一碟小菜,一盘花生米,四张大饼,哦对了,把你们掌柜身后的那坛子酒,先给我来两坛,爷我此时渴的厉害。”
岳秦明说完,便面带笑意的静候自己的美食了。
“等等!”
可还未等店小二离开,坐于一帮的尉迟琉璃便开了口。
伴随着这句话,店小二这才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尉迟琉璃的身上,原本店小二只是能够分辨得出,这二位爷定是一男一女,毕竟他混迹这郊野山内多年,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位女子,竟然如此的秀丽,如此的清新脱俗,一时间,他就这么盯看着尉迟琉璃,痴痴的半天接不上一句话来。
“就两碗素面,一碟小菜,四张饼子,那花生米和酒不要了,给我们换一壶茶。”
看着店小二此刻这般的模样,尉迟琉璃顿时心中有气,但是出门在外的,她又不可能把全天下的男人眼珠子都挖出来不让他们看自己吧,所以面对店小二此时的反应,她也只能皱着眉,心中颇有些不悦,不耐烦的说道。说完,便狠狠的瞪了眼跑堂小二,随即扭过头去。
“这....”
听着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