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岳秦明猛地睁开双眼,然后发现自己此刻被裹得跟个白粽子一般,而当他刚想动一动僵硬的身子的时候,一股痛瞬间钻进了他的大脑,这股瞬间的剧痛,让他这般的硬汉都不免猛吸一口凉气。
“这...”
岳秦明艰难的望着此刻的自己,顿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有没有人啊!”
尽管岳秦明此刻是十分努力的透过自己已经变得沙哑的嗓音虚弱的吼道,但是整间充满着浓郁药味的屋子内,并没有任何人回应着他。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岳秦明再次用力的呐喊着,只不过这音量着实是太小了点。
可恶啊...
岳秦明此刻焦急的想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与刘大哥和琉璃在剑阁,怎么眼下自己会在这里,自己会被包成这般的样子,这里是哪里?坏了,大哥和琉璃他们怎么样了?莫不是...
忽然,岳秦明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瞬间一股冷汗沁满他的全身。只见他暗咬着牙,忍着疼痛往床下欲要滚下去,因为他此刻深知,自己若想求救,必须要整一些动静出来才行,而自己可能因为受伤后未来得及补充水分的原因,让他的嗓子十分的干痒,眼下能正常的说话都是个问题,肯定不能够呼救了,所以他希望能通过自己靠身体整出的声响后来惊动这间屋子的主人,希望他是个好人,能帮助自己。
而就在岳秦明咬着牙不停地往床沿上蹭着,一声较为干瘪的老叟的声音从屋内传了过来。
“哎哎哎!少侠,你此刻可不能乱动啊,要是开了线,少侠可要再受一次这皮肉之苦啊。”
岳秦明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名略有些罗锅的老叟一边自己不停的嘟囔着,一边朝着自己这边快速的一阵小跑。
“哎呦呦,都说了叫你别乱动了,你看看你看看,这儿都开线了。”
当这位老叟来到了岳秦明的面前后,他便看到这位老叟极为利索的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检查着,待检查了一通后,这才一边指着自己右腿的一处,一边面带苦恼的盯看着自己,随之一阵絮叨。
“老伯,救命啊,我的小妹,我的大哥到现在还生死未卜,求求你,救救我的兄弟姐妹吧。”
岳秦明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活人,急忙忍着剧痛用自己那缠满了白布的双手紧紧的抱住这名老叟的大腿有气无力的说道。
“哎呀少侠你快别乱动了,同你一起的那个少侠,此刻在偏房休息呢,至于你们的那位女侠,于早上就出门去了,眼下还未回来呢,哎!老叟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惹到了什么人,你和另一位少侠竟然伤的如此之中,若再晚来一步,汝命休矣啊。”
老叟一边说,一边赶忙的将岳秦明给按在床榻上。
“刘大哥在隔壁?琉璃还活着?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嘶...”
当岳秦明听到老叟的回答后,顿时高兴的咧着嘴大笑道,不过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恶意,那个痛啊,直让他痛的不停吸着冷气。
“老伯,我渴极了,有没有水啊。”
待过了许久,岳秦明这才从刚才的那阵疼痛之中缓过神来,只见他痴痴的望着这名老叟,然后用舌头卖力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后虚弱的问道。
“哎,不瞒少侠,就你现在这个状况,尚还不能过多饮水,只因这水中的杂质较多,若是饮用的多了,不免的会让你的机体产生一些你排不出体外的杂质,可能还会因为这些杂志而影响到你伤口的恢复,届时怕会更麻烦的,若是少侠此刻实在渴得厉害,那少侠就稍等片刻,容老头我去打碗清水来,给你润润嗓子,但是切记不可多饮。”
老叟说罢,便慢悠悠的起了身子,然后在岳秦明无比期盼的眼神之下走出了屋子,过了没多久,便看到老叟端了一个小木瓢,然后缓步的走了进来。
只见老叟将小木瓢放在一旁的木椅子上后,小小心翼翼的将此刻被包成白粽子一般的岳秦明扶卧起来,然后将被褥极为小心的垫在岳秦明的后腰处,用以支撑住此时的岳秦明,然后他用自己苍老的手指沾了些小木瓢中的清水,细心的涂抹在岳秦明干裂的嘴唇上。
“你已经昏迷了进大半个月了,眼下你多日未食得水份,这若是猛地进水,会造成少侠你喉部痉挛,对你恢复是极为不利的,所以少侠你今日若要饮水,只可用柳叶沾些水珠,缓慢饮用,切莫不敢激住了才是。”
老叟一边说,一边将岳秦明干裂的嘴唇尽都湿润之后,才将一叶嫩柳叶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微的将其搓成桶状,然后将柳叶插进小木瓢内,再用食指将柳叶的上半沿轻轻堵住,之后才将柳叶提出小木瓢,并快速的将柳叶的下沿对准了岳秦明的嘴巴处,食指一抬,便看到一小股清澈的山泉便顺着小嫩柳的下沿递进了岳秦明的嘴巴。
“谢谢老伯。”
待岳秦明感受到了一丝润滑在自己已经冒火的嗓间润开后,顿时间感动的无语附加,只见他眼眶渐渐的有些湿润,然后十分复杂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老叟,轻声的说道。
“少侠此刻一定要切记,你和隔壁的少侠均受了很严重的伤,而少侠你更是有一股内伤存于体内,所以这些日子,少侠你一定要少动少开口,然后慢慢将这股暗劲消化掉,所以趁着此刻老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