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头顶的一抹阳光准备开始要日落西山的时候,当那窗外的晚霞开始透着云层绽放着其特殊的魅力的时候,刘熠和尉迟琉璃二人这才一手一个大包裹的走进他们所租住的房间,然后在岳秦明那充满了诧异目光的眼神之中,略有些气喘吁吁的将他们手里的包裹就这般看似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这个...”
看着地上的这些大包裹,岳秦明不仅疑惑的问到。
而刘熠和尉迟琉璃此刻却是丝毫都没有想要接岳秦明话的样子,只见他俩不约而同的选择一屁股坐在屋内围绕着那张小方桌所摆放在四周的竹椅上,然后刘熠快速又熟练的从方桌的中心处的木质托盘上取下两个早已被岁月磨损的不像样子的小茶碗,递给了尉迟琉璃一个,然后给自己留上一个,之后便伸手将托盘上放置着的那个盛放清水的的木壶给拿在手上,先给尉迟琉璃手里的茶碗住满清水后,这才给自己面前的茶碗里住满清水。
刘熠和尉迟琉璃二人就这么在岳秦明的面前,仰头脑袋咕噜咕噜的将自己面前的茶碗里的清水一饮而尽,待一碗甘甜的清水下肚之后,他俩这才狠狠的呼了一口浊气出来。
当刘熠感觉自己的嗓子不再是那般的燥热难耐后,他这才一边又给尉迟琉璃和自己手里的茶碗加着清水,一边用眼神瞄了瞄地上那几个被他和尉迟琉璃带回来的大包裹,示意岳秦明去将其打开。
看着刘熠的暗示,岳秦明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只见他一个跨步就来到了这几个大包裹的跟前,然后自己缓缓的蹲在其面前,又抬头看了一眼刘熠和尉迟琉璃后,这才伸出手去将那几个大包裹上被系紧的布疙瘩给解开。
终于,大包裹里所装的东西就这样被岳秦明一一陈列在三人的面前。
“大哥这些都是个什么呀。”
看着包裹内那五颜六色的玩意,岳秦明是十分的疑惑和不解,他有一点是特别的不明白,因为在白天的时候,他明明记得刘熠给自己说的是为了解决他们三人能够顺利进入剑阁这才会让尉迟琉璃跟随出去,为三人提前的去做一些准备工作,可现在这大半天的功夫,他俩就整了这好几个大包裹,而包裹里装的还是些自己看不懂的玩意,这也让岳秦明觉得十分的不理解。
“你呀甭管这些是什么,一会你试一试那几件衣服,看那些衣服你穿着合不合身,要知道那些衣服的尺码和款式可都是琉璃这丫头亲自给你选的,你要是现在没啥可做,就找个拐角地把衣服换上给我跟琉璃看看,毕竟这些衣服可是明日咱们能够进入剑阁的关键所在。”
刘熠说完,便当着岳秦明的面指了指地上的一小堆看着样式十分艳丽的长衫,然后郑重其事的说到。
看着地上这些又是大绿又是粉红的长衫,岳秦明立马就感到一阵恶俗,可是当他看到刘熠那副正儿八经的表情的时候,他还是决定按照刘熠的意思,自己先去试一试这些所谓的道具。
......
翌日。
当剑阁的弟子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张拜帖后,然后又面露恶俗之意的盯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三位打扮的如此清新奇特的人,便点头示意自己的同伴之后,让这三人顺利的进入了剑阁,当然了,这三位打扮的粗俗艳丽的人,正是岳秦明三人无疑。
只见此刻的岳秦明整张脸上都被涂抹上了一层白的吓人的胭脂粉底,而在他的两个脸蛋处,又被贴上了两个红色的圆形标识,他的额头处也相继的贴着一个代表着一方势力的门派印记,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大粉色的长衫,腰间别着一把造型小巧但又锋利十足的短剑,而这般穿着打扮,按刘熠的原话那就是,这一身的打扮正是江湖上最近风头正盛的新势力欲花楼的弟子的日常穿着,当然了现在的江湖可没人愿意去惹欲花楼的人,毕竟他们那娘里娘气的神态和那看着就令人感到恶心的姿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与他们多说一句话的,更别说会有什么更甚的交集了,而这正是刘熠三人目前最需要的一种伪装,没人敢惹又没人愿意去搭理的一种状态。
当然了出去岳秦明这一身令人看了就过目不忘的打扮外,一旁的刘熠和尉迟琉璃也是同着岳秦明一般的模样打扮,只见他俩是一人身着那令人不解的大黄色长衫,一人身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血红色长裙,无论是那打扮的如同鸡蛋一般的刘熠,还是那打扮的如同刚从一池鲜血里走出的尉迟琉璃,他们三人此刻站在那人群之中那是格外的耀眼与瞩目,而这股所谓的耀眼的光环甚至强烈到一种远非常人所能够理解的境界,一种能令那些初次涉世的还从未见过世面的门派小弟子们一个个都面色惨白而后呕吐不止的境界。
现在既然岳秦明三人已经顺利的通过了剑阁的着第一道排查,那么他们三人也就该开始正儿八经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第一步已经实现了,现在下一步就是四处打听打听,打听到入云天龙抢、白雪和括矶弓的位置所在了。
因为剑阁临时的对外宣称,本届英雄汇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进行义卖,本届英雄汇最大的看点便是身为上座众的箫鸿要比武招亲,要给他的那位宝贝孙女寻得一个婆家,而正因为有这么一个变数,这才让参加本届英雄汇的江湖势力门派要远比往届的人多得多,也正因为如此,这才让刘熠几人的伪装看起来是如此的自然。
当然了,刘熠三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