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箭齐发不留活口。
尽管刘熠三人藏的隐蔽,可是以墩子为首的几个人,却也在那高处将刘熠三人的行踪看得是一清二楚。所以随着新的一轮齐射,虽说不能将刘熠三人就地诛杀,却也让三人都难免的被这些带毒的箭矢给剐蹭到,而作为在场的唯一女性尉迟琉璃,便因为自身修为不足的原因,在被这有毒的箭矢剐蹭到胳膊后不久就面色铁青的陷入昏迷之中,至于刘熠和岳秦明二人,此刻也因为这些毒失,面色极为难看,呼吸极为不稳。
此刻尉迟琉璃昏迷,刘熠和岳秦明正看似极力的在反抗着什么,而刘福本人也因为刚才尉迟琉璃的惊呼而刹那间分神,而就是这一分神,便让自己的后背直面于王虎,片刻之后,刘福便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处传来了几处火辣辣的痛楚,通过者最为直观的痛觉,老头子便明白了自己不幸中招了,同时他也发现,在伴随着这几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之外,还有一些酸痛与蛰痛存在,因为他能明显的感觉出,有一股较为霸道的邪力在通过自己的伤口快速的开始朝着四周的皮肤渗透,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金钟罩,也在这股邪力之下快速退散。
原本刘福对于自己背后的箭伤并不在意,依旧还是欲朝着刘熠三人的方向赶去,但是当他刚准备迈开步子的时候,整个人顿时间趔趄一下,要不是他急忙的扶住自己的双膝,搞不好这一下都会让他顿时间坐在地上。
此时的刘福,双眼死死的盯看着已经现身的王虎几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而他的后背,赫然插着数十根带毒的箭矢,整个人看上去就跟刺猬一般。
这边刘福和王虎几人对峙着,而另一边刘熠和岳秦明却早已经和墩子几人展开了拼死搏斗。
“刘福,束手就擒吧,我还能留你全尸。”
看着眼前的刘福,王虎眼中并没有过多的嘲笑和讥讽,有的只是无尽的可惜和无奈,但是任务就是任务,马虎不得也糊涂不得,此刻的他与刘福身处对立之面,胜者活,败者死,他明白同时他相信刘福也明白,所以此刻的他看着对面已经中毒的刘福,只是略带惋惜口吻的劝说到。
“哼,一群卫东的走狗而已,老夫还不将汝等鼠辈放于眼里,屁话少说,有种的就跟老夫硬碰硬的比划比划,你且看老夫会不会手下留情!”
听着王虎的话,刘福不仅开口大声骂道,只不过话刚说完,便看到他猛地面色发白,随即又瞬间变得暗红,红过之后又一阵铁青,仅一个呼吸过后,一大口夹杂着无数血屑沫子便被他猛地喷了一地。
“尔等鼠辈,竟敢下毒!”
只见此刻的刘福,额头青筋猛爆,嘴角还挂着那还未干涸的血迹,咬牙切齿的双目怒瞪着王虎,一边用尽浑身的力气怒吼,一边欲要朝着王虎的方向冲击过去。
“哼,刘福,我敬重你乃是前辈,本想好言相劝留你全尸,你切莫要在辱骂我等兄弟,切莫再抵抗,你当真以为你的波若拳天下无敌吗?”
看着此时的刘福,王虎不仅稍微的将自己的身形后撤几步以躲开刘福的进攻,同时还朝着刘福的方向再次喊到。
“卑鄙小人,若不使毒,老夫必杀汝等宵小。”
而此时的刘福,早已被王虎的话气的浑身剧烈颤抖,而他的身形也在这股毒物的影响下逐渐的开始变得晃晃荡荡,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逐渐浑浊,他的视力开始便是逐渐模糊,甚至此刻的他为了看清楚对面的王虎,都需要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摇头晃脑才行,而此刻他的模样,却尽数被王虎几人看在眼里。
此乃油尽灯枯之相。
“在下已是好言相劝,刘福你切莫不知好歹,既然你如此寻死,那就不要怪罪我们弟兄几人心狠手辣,要怪你就去怪那刘天清,去怪那地炎宗吧,谁让你被卷入此事之中,得罪了,弟兄们上!”
语闭之后,王虎便猛地将原本握于左手的剑鞘放于自己的面前,然后右手快速抽出剑鞘之中的长剑,闪电般的朝着刘福的面门刺了过去,只不过王虎的剑反射出的不是普通的寒光,而是泛有一阵淡淡的邪绿色。
看见王虎竟然率先发起攻击,刘福见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快速的原地跃起,随即反向回冲,顺着刺过来王虎便是一脚踹出。
看着刘福的变招,王虎大吼一声,却丝毫不见其作出任何的躲避,眼看刘福便要踹上王虎的面门时,王虎瞬间收回刺出的剑,挡于自己面门之前,而王虎自己则从口袋中捻出数根依旧泛着邪绿的银针,朝着近在咫尺的刘福猛地射了出去。
看着王虎收剑放针,刘福见状暗叫不好,却也来不及收招,随即便被王虎射出的银针尽数击中,而伴随着王虎的力道,竟让这些毒针几乎瞬间便隐没于刘福的体内,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迹象。
这一切都几乎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顷刻间原本还欲在出招的刘福,顿时间便从那半空之中摔落在地上,只听轰的一声,刘福整个人便狠狠的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便猛地连吐数口血沫。
刘福在吐出几口鲜血之后,瞬间觉得之前堵在自己胸口的那股积压感轻松许多,随即他快速跃起,弓着身子,就宛如一头欲要捕食的猎豹,死死的盯着王虎,护着身后的尉迟琉璃,而刘熠和岳秦明却早已和墩子几人打的难舍难分,却也没办法抽出更多的精力来保护此刻已经昏迷的尉迟琉璃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