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今之计,也只有先离开这个地方了。
另一边,白秋落赶着马车逃离,可把将王叔打晕的那个人给气死了。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他满心的日了狗。
正在这时,从旁边的草地里钻出两个人来。
“水牛,人跑了,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去告诉白子朝去。妈的,这样都能被跑了,运气太他妈好了。”水牛骂了一句,又踢了一脚被他打晕的王叔,问:“这人怎么办?”
“你没把人打死吧?”另外有一人稍微胆小了些,问。
“没死,就是得晕一会儿。”水牛应了。
“那就好,直接把他丢路边的草丛吧,反正他应该没看清楚你的模样。”
“嗯。”
随后三人合力,将王叔给丢在了路旁的草丛里。
“今日这事儿没成咋整?咱们可是给白子朝打了包票的。”胆子比较小的黄牛问。
“人都跑了,回去给他说一声就是,大不了下次再给他绑一次。”水牛不在意的说。
“听说这女人基本上不出医馆,好不容易趁着她出来给人治病盯了几天,见她落单,再想有机会,怕是难。”黑牛皱眉。
“管他的,再说吧,反正白子朝也不能把咱们给吃了。”
“那咱们这就回?”
“回什么回,先去我家吃点东西,晚点回,免得他说咱们不尽心。”
“好,就听你的。”
三人说着,便跟着水牛往他家去了。
水牛家就在这附近不远处,走路过去也就只要不到半个时辰而已。
……
医馆。
邵南初原本在和手下说话,忽而觉得心里一紧,浑身微微一僵。
“主子,你怎么了?”他对面的暗卫见他忽然变了神色,问道。
邵南初摆了摆手,“你且在此处候着,我出去一趟。”
“孟大夫,秋落去哪儿了?”邵南初来到前厅,没有看到白秋落的身影,问道。
“秋落她说不放心那个病人,去念庄查看他的恢复情况了。”孟东海应了一声。
“她一个人吗?”邵南初又问。
“不是,王叔驾马车带她去的。”
“我知道了,多谢孟大夫。”邵南初说了一声,又推着轮椅回了房。
然而他回到房里之后,心跳却依旧没有恢复平静,让他焦躁得根本无法好好做事情。
深吸了口气,邵南初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了医馆,没有任何人知晓。
邵南初出了镇子之后,一路轻功疾驰,朝着念庄而去。
走过一大半的时候,邵南初看到了被丢在路边的王叔。
邵南初的脸色骤然一变,停下身子,探了王叔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之后,邵南初来到马路中间,查看着地上的车辙印。
还好此地偏僻,没什么人经过,车辙倒是没有被损坏。
邵南初循着车辙印追了上去。
……
白秋落拖着浑身的伤痛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得脚都起水泡了,这才远远的看到山脚下有一栋房子。
看到房子的那一瞬间,白秋落几乎喜极而泣,她强撑着一口气,来到了房子外头。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白秋落站在篱笆外头扬声问。
她又连着叫了几句,屋里这才出来一个老汉。
“这位姑娘,你这是怎么?”老汉约莫五六十了,看着白秋落狼狈的模样,不由得问道。
“大爷,我刚刚在路上遇着劫匪了,我从山坡滚落,好不容易逃脱了劫匪,您能不能收留我住一晚,我明儿就走。”白秋落满脸的乞求。
她现在浑身酸痛,需要好好休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