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我没听清。”
林温暖也没特别在意,也是这个阿镜是秦叔比较重视的人,人家的私隐,她也不便去深究。
半晌,两人才回到小屋。
时间不早,简单洗漱过后,林温暖便回房间休息,陆政慎因为喝了酒,就简单冲了个澡。
洗完出来,他径直进了林温暖的房间,很自然的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下来。
林温暖一顿,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坐了起来。
陆政慎上床,“怎么了?”
“这床有点小。”
“隔壁比较大,要不换一间?太小,我也怕不方便。”
林温暖抿了下唇,陆政慎看着她,一本正经,又问了一遍,“要换么?”
她脸颊微红,说不出话来。
陆政慎等了几秒,替她决定,“换吧。”
他起身,林温暖没动。
他也没动,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人对视,数秒之后,林温暖转开视线,不等她说话,陆政慎伸手,捉住她的手,掌心炙热,温度一点点传到她的身体里。
她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的握着。
成年男女,林温暖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她小声说:“那你得轻点。”
她说着,抬起眼,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他喉结微动,弯身靠近,却是林温暖先一步,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成天就想着这个。”
事后,她回忆,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抱着被子,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然后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种时候,肚子里的两个倒是格外的安静,竟然是一动没动。
也许是知道爸妈在做羞羞的事儿,自觉地把耳朵也闭上了。
陆政慎并不是很满足,他从伸手抱住她,手指缠上她的,说;“我再忍几个月。”
林温暖假装睡觉,没有理他。
两人挤在一米六的小床上,倒也温馨,林温暖很快就睡了过去,只陆政慎难以入眠。
这个年纪,需求量还是有些大的。
他轻轻抽出手,在她额上亲了亲,便下了床,出去了。
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慢慢抽起来,侧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神色晦暗不明。
……
高星蕾的事儿反转之后,林温暖就销假上班了,她实在闲不住,原本想一直休息到生,但在家里待了几天后,果断还是选择了上班。
在家里面对那些人,总是端着,假惺惺的,倒不如跟一群同事一块,还自在多了。
手套她还在继续织,在办公室闲暇的时候,她就会拿出来织一点,科室的护士长是织毛衣的能手,在她的帮助下,林温暖的进度更快了。
……
董瑞卿十分配合警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个清楚。
孙秀彤在董炀的房门口跪足了三天,依旧没有打动董家任何一个人的心。她努力了多年,始终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可,她绝了心思,离开董家以后,便找董瑞卿的朋友帮忙。
一个一个的求,却只是不断碰壁。
董瑞卿惹上的是人命官司,而他所交的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有几分真心?
他出事,这些朋友自然也就散了,能与你说两句的,已是关系最好那几个了。
孙秀彤找到了魏江越,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知道董瑞卿跟他关系最好,魏江越是魏家最得势的人,董瑞卿跟他跟的紧,她是知道的。
然而,这最后一根稻草,却只是给了她一笔钱,说:“董瑞卿的事儿,我也是无能为力,我知道你不容易,这是我作为董瑞卿好兄弟的一点心意,伯母你便收下吧。”
外头下起了淅沥小雨,孙秀彤捏着那张支票,心有不甘,“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
“证据确凿。”
“什么狗屁证据,那一定是有人嫁祸!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搞出来的么?!”
魏江越目光微冷,露出无奈的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说:“伯母,您现在这语气,是在责问我没有管教好您的儿子么?”
他的眼神冷冽,孙秀彤心下微微颤了颤,却还是拿出了一个母亲的坚定勇敢,“我只知道,他一直是跟在你身边,并且一直听你的吩咐!”
“那您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听话么?”
他眼里的笑意,让孙秀彤不寒而栗,心里不由的发虚,她避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魏江越笑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说:“伯母,我知道你心疼儿子,我与他交好,我也不希望他出这样的事儿,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是有一点法子,我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去问问阿政,他比我能耐多了,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
她抬眼,魏江越像是鼓励一般,冲着她点了点头。
说罢,魏江越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孙秀彤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然,她走出魏家门没多久,一辆车子停在她的面前,车窗降下,陆政慎的脸出现在她的眼里。
“上车,伯母。”
孙秀彤微微一愣,俨然是没有想到,连他也知道她的身份。
她想到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