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对方的人都回去了呢,原来还留着一名经理在跟进的。那就是说,这次我们公司依然还有着r zi的机会了。”张明长舒了口气,道。
“这次跟vc人士的见面,还有一件事令我和徐成杰非常困惑,一直想不通是什么原因。”罗震东道。
“什么事让东哥你和徐总困惑?”张明问道。
“这次是对方直接联系我们林总要求见面的。可林总一直不在公司里担任职务,按理说外面的人应该不知道他是公司老板的,平时公司的对外事务都是由徐成杰出面处理,那些vc人本应是先联系徐成杰才对呀。”罗震东道。
张明想了想,道:“那也不奇怪,林总在广东的家装界早就名声在外了,我们科技公司又是在他的潮牌总部这里,有人能猜测到他是科技公司的老板也是很正常的。”
罗震东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还有一点就更让人难以理解了,那就是对方的许总刚见面就说,已经看过了我们公司的营运数据报表,觉得我们公司具有非常高的成长性,才急着要求见面的。可徐成杰很肯定的告诉我,他昨天晚上才把报表做好,今天一早交给林总的,还没有第三个人看过。营运报表历来是公司的重要机密,不可能随意扩散的,那对方为什么那么快就能把我们的报表弄到手呢?”
“你确定对方手上的报表真的是我们公司的?”张明问道。他是负责网站营运的,许多的后台数据都要由他提供给徐成杰。
“徐成杰跟我说,他特别关注过对方手上的报表,虽然相隔得有些距离,看不清具体的内容,但能够看得出那是一份传真件,报表是他亲手做的,从表格的样式和布局就可以确定,对方手上的报表确就是我们公司的。”罗震东道。
“那倒真是奇怪了。林总当时没说什么吗?”
“林总倒是没有说什么,对了,对方的许总还说了句,从他们的孙总那里得知,我们林总个人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不少的资金。这个孙总又是谁呢?你知道林总的朋友当中有姓孙的老总吗?”罗震东道。
“姓孙的老总?咦,潮牌彩雕公司的营销总监不也是孙总吗?记得好像叫孙小彦的,该不会是她吧?”张明道。
“那个孙总我也知道,不可能是她的。她跟林总的夫人一样,一个月前才生了小孩,还没有回来上班呢。”
“我们也不用去猜测了,林总那么精明的人都没有对报表的事说什么,只能证明报表是林总自己传给那个孙总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孙总是不是光大那里的老总,还有,我们林总跟这个孙总应该是私交不错的朋友,互相之间的信任度很高,否则也不会把报表给对方了。”张明道。
“那倒是。我跟徐成杰分析过了,这个孙总应该是鼓励我们林总接受那些vc人士的r zi提议的,但愿孙总最终能够说服得了林总,那我们公司就可以出人头地了。”罗震东道。
送走罗震东之后,张明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了,想到明天还要抓紧时间把收费方案做出来给林强,便赶紧洗澡上床,可即使困意很浓,依然是躺在床里抱着手提点开了那部连载小说,追看起第二部《殇潮》来,直到后来实在困得不成了,才把手提往床头随手一放,沉沉睡去。
儒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