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士英人老奸马老猾,那里肯先张这个口,他在等待阮大铖坐不住先开口。
阮大铖现在是白身,他的官职功名都被崇祯下旨剥夺了,所以他十分在意这次起复的机会。但是马士英就是不接他话茬,弄得阮大铖十分郁闷。
就在二人冷场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家人,趴在阮大铖耳边低声说道:“老爷,外面抓住一个贼人,进入内宅意图对小姐屋里,现已经抓获!”
阮大铖一听大怒,他就一个宝贝女儿,怎能让一个男人如此欺辱?阮大铖想也没想骂道:“谁这么大胆?快将这个小贼捆了交给应天府!”
那个家丁看了看马士英,然后低声说道:“老爷,那个贼人说他叫马铖,是。。是马老爷的儿子!”
马士英听那个家丁这么说大吃一惊,刚才他以为马铖起身出去是上厕所,没想到去调戏阮大铖的女儿去了。
马士英这两个月看到马铖的所作所为,原本以为二世祖的儿子变好了,但是现在一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狗能改了吃屎吗?
阮大铖一听是马铖,气的红脸都白了,阮大铖怒道:“马瑶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马士英能怎么说,还是先见见自己儿子再说。
“集之兄,先将这个逆子带来,我要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个家丁听马士英这么说,出去将五花大绑的马铖带了进来,阮小姐的丫环云娘也作为人证跟着一同来了。
阮大铖看到自己女儿的丫环云娘,皱眉问道:“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呢?”
云娘红着脸不敢看马铖,低头先给阮大铖行了个礼,然后说道:“老爷,这个贼人可恶的很,在竹林深处便溺不说,还抓着小姐的手说什么是他女友,最后还脱下裤子露出不文之物,小姐实在羞愧难当,已经逃回后宅!”
阮大铖听马铖竟然如此无礼,气的骂道:“马铖,你真是个无耻小人!老夫今天一定要将你送到应天府重处!”
听那个丫环将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马士英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转进去。马士英站起来上前给了马铖一个大耳光,骂道:“你个逆子,这几天老夫以为你转了性子学好了,那知道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马铖被马士英打了一耳光后反而跪了下来,叫道:“爹,儿子刚才见到阮小姐惊为天人,想请爹为儿子求亲,将阮小姐嫁给儿子为妻!”
马铖原本以为这件事水到渠成,明代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被自己摸了小手,还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就只能嫁给自己了。但是那知道马铖话刚出口,马士英和阮大铖一同说道:“不行!”
阮大铖的反对很简单,你马铖虽然是马士英的儿子,但你是个丘八。阮大铖在底臭也是南直隶一个大文人,他的女儿那里能自降身份嫁给一个丘八?更何况阮小姐已经和人定亲,这次来南京就是准备过几个月要成婚的,男方的父亲是阮大铖的同年好友曹履吉,所以阮小姐根本不可能悔婚在嫁给你马铖。
马士英反对理由也差不多,阮大铖没看得起马铖,马士英还没看得起阮小姐。阮大铖在南直隶文人圈子里底臭是出了名的,马铖身份再低也是马士英的嫡子。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好,马士英还不准备为儿子找这么一个老婆。同时马铖已经在幼年就和亲舅舅顾从新的嫡女定亲,根本不能在娶阮大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