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彭年是多么想着李元胤带来的是任命他为阁臣,或六部尚书等,但当他看到李元胤那副不可商量的脸吼后,他双眼不由流出一丝丝悲伤的眼泪。
“元胤,这不是你负责的吗....。”
“停。”李元胤看着袁彭年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立马便知道他的意思了,但是想着此次可是他办的第一件事,这怎么可能有失。
“这可是光荣的事啊,到时驱灭了鞑子后,袁大人,你可就封公封候也够了。”
袁彭年看着李元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恨不得拿刀砍死李元胤了,他都怀疑是李元胤私下做主让自己羊入虎口的。
“我要面圣。”
看着袁彭年脸上隐隐露出的恶意,李元胤却叹惜道:“陛下日理万机,袁老头,你就不要惹事了,现在湖广正是袁大人进入的好时机,如果过了此时机,那就要委屈大人你了。”
“你.....。”袁彭年指着李元胤目露凶色:“是不是你小子搞事的,枉老夫如此看重你。”
“得了。”李元胤无所畏地遥了遥头:“你老啊,就不用在此吵了,你直接跟我说,你愿不愿意做就行了,只不过我可先跟你说清楚,后果可是要自负的。”
听着李元胤带着深深的威胁,袁彭年恨得青根突起:“老臣对陛下一片忠心,自当为陛下为大明赴汤渡火。”
“袁大人忠义。”李元胤向袁彭年行了一晚辈礼,尔后拿出一份文书,此份文书是按照朱由榔交待来细化而成的。
“袁大人,这是有关于湖广的事,到时,何腾蛟大人会配合你的,你的身份,只有我,你,陛下,还有就是何腾蛟大人所知,你可要记隹了,此去,如果没有我的联系,绝不能信任何人。”
袁彭年闻言脸色一黑,不过他看着计划书上的内容,他又萌逼了。
“这,这,你不是要老夫当死间吗,怎么让老夫为鞑子效力啊。”
原来此分计划书,是让袁彭年深入鞑子内部,尽力向上爬,最好把自己当成一大清的忠臣,不单单要其当忠臣,还要让其尽力保下那些还志气抗清的忠臣义士,这就让袁彭年不解了,这对于他来说,不亚于劝良为娼。
李元胤眯着眼打量着袁彭年:“陛下说,你天生就是奸臣,你这种人在清庭才能发挥出奸臣的作用,至于忠臣志士,只要陛下还活着,那些忠臣志士在那里都可以为陛下效力,要知道杀人最好便是在背后捅刀子。”
袁彭年一听,顿时不能忍了:“放你的狗屁,老子可是忠于大明的,忠于陛下的,你小子可不要坏了我的清名。”
“你就不要扯了,反正你自己记熟了就行了,老子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三天后,你会以监军的身份去湖广,到时进入了清庭,你便宜行事。”李元胤一脸鬼才信的样子通说一翻后,便起身离去。
“你,....。”袁彭年指着李元胤想说些什么,但却无从可说,最后,只得一脸伤感地叹惜道:“唉,老子怎么就认识这个白眼狼呢。”
随后,李元胤依次找了范承恩,金堡,蒙正发,丁时魁等人,俱都要让其出降鞑子,当死间,不过丁时魁等言官却没有袁彭年那么好讲话了。
金堡与蒙正发,丁时魁听李元胤要其当死间后,他们立马便过来要向朱由榔陈言,但朱由榔却直接拒不而不见,只不过丁思良见了他们。
“诸位大人,陛下时理万机,实在没有时间见你们,你们的事,陛下知道了,如果诸位不愿为大明效力,不愿为陛下效力,那陛下也不怪诸位,如果你们愿去,那就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归老吧。”
听站丁思良难听的鸭子声,金堡等人却萌逼起来了,要知道他们这些言官,可有直奏的能力的,但现在朱由榔却直接说,他们不愿为大明不愿朱由榔效力,这不是tuō_guāng他们的身衣吗,这如果让人知道他们不愿为大明效力,那他们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朝堂,更不要说,归老了。
“臣留于陛下身边,比之一死间还有价值。”丁时魁最后挤出了这句话,但丁思良却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便直接留下一句话:“咱家话已带到,你们怎么选择,那是你们的事。”
话毕,丁思良便直接离去,这时黑着脸跟着在后面的李元胤却上去:“陛下的意思你们可懂了,本指挥使可没有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你们怎么选,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金堡等人闻言皆怒目而视,不过此时朱由榔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们却只得咬着牙答道:“吾皆大明忠臣,当为大明尽忠。”
“好。”李元胤一脸冷笑地拿出几份文书,如同袁彭年似的交与他们:“你们到时到了湖广何腾蛟大人处,他会按排好的,你们到了鞑子处,不可私下联系,不可串联,除了我本人,你们谁也不能信。”
当李元胤交待清楚后,金堡等人奔回家中,与妻儿告别起了,全因朱由榔不许他们带着妻儿同去,而金堡他们也清楚,朱由榔此举是胁持着他们,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倒也让他们安心起来了。
三天后,朱由榔的旨意便下来了,让他们往何腾蛟处当监军,当他们登上马车时,一想到头顶金钱鼠尾的发式,他们俱都悲痛不已,只不过随成栋而来的袁彭年等人看得很开。
就在李元胤开始亲自调查市泊司时,瞿式耜等人终于把带着全部人员到来了,本来他们还要在肇庆拖久点再来的。
但是王化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