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尚扬无语道,洗好之后抬起头,面庞已经恢复原本的样子,衣服已经湿透,地下也有一滩红色水渍。
“哈哈,我也这么想过!”
丁三年毫不避讳,主动转移话题,神神秘秘道:“今晚咋样,是开珠宝店的老刘太太?还是县里的张姐?我想了一晚上,也就她俩能开的起一小时一千八的价钱,其他人想玩你也玩不起!”
“你欠揍是不是?”
尚扬声若洪钟的骂一声,随后直奔停在一旁等待的县里黑车走去,如果不是让他在这等,一般的司机在晚上还真不敢带两个男性,走到旁边,率先开门上车。
丁三年嘻嘻哈哈的走过来,坐到副驾驶,忍不住心中好奇又道:“你来的时候我看脸上就有伤,让人给堵床上了?也不对啊,老刘太太守了二十多年寡,你俩闹腾到山崩地裂,他老头也不可能从地下爬出来,张姐男人进去了,高墙铁网更不可能跳过来,那你让谁给堵住了?”
“拳击陪练”
尚扬知道,如果不把这个话题说通,丁三年别说墨迹一路,几年都有可能,记得俩人刚上学的时候,那年他还没从家属楼搬出去,俩人去陈雨童家“拿”雪糕,尚扬跑的快,他就被抓住了,慈眉善目的王姨对他们不亚于陈雨童,根本没追究,可丁三年愣是问: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整整两年。
搞得尚扬都有阴影。
“在城郊棚户区,主人姓周,是哪人不知道,应该是后买的房子,他儿子是拳击手,我给当陪练…”
尚扬只是很平静的叙述,眼睛没看向前方,一直扭头看着玻璃窗外,走出几十米,重新路过索菲ktv,五彩的霓虹灯映在他脸上,看见那门口眼神一阵恍惚,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把一些事情压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讲,甚至有过一项调查,过程很繁琐,结论很简单。
男人这辈子至少会有三件事,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睡在身旁的爱人,都无从知晓。
车里的瞳孔突然一阵紧缩,全都聚焦在一个点上,因为那索菲门口走出了一个女孩,孤零零的,拉拢着脑袋,不是喝多了一样的头重脚轻、也不是捂住般的茫然失措,只是很安静的走,好似所有的理性感性都被抽空,只是机械的一步步向前。
她走出索菲门口,站在台阶上。
应该是被夜风吹得有些冷,下意识的抬起头,抱了抱肩膀,望着前方的寂寥无人的马路。
她应该看到路过的一辆有着十几年历史的夏利车,至于看没看到人,无从得知。
尚扬是在她把目光看现在这里的一瞬间坐直身体,然后下意识道“三年,你得帮我查个车牌,是宾利车,省会牌照,车牌号是…369…”
ps:感谢丁总盟主赏...说实话,看不到你,心慌...哈哈哈,感谢铁头娃真绝大兄弟,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