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作案嫌疑小,意味着可能性更大的是其他人。
季墨的疑惑也跟他亲妈一样,认识颜颜以后,他的灾难多了不少。
不过,因为信任和爱,他跟张瑜不一样,不会觉得是封建迷信,不会怪颜颜克他。
他在怀疑,是不是跟安德烈想要的戒指有关。
那枚戒指给他的感觉有点邪乎,感觉不是凡物。
颜颜说过,未来岳母曾多次提醒她,不要随便把戒指戴出来。
所以他的怀疑也是有几分合情合理。
戒指的事,只有等未来岳母苏醒才能知道了。
季墨之后没再跟楚漫汐说过话,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楚漫汐也如季墨认为的那样,脸皮超级厚。
哪怕季墨一个字也不跟她说,她还能稳稳地坐着,一点都觉得尴尬。
季墨都不得不佩服,世界竟然有人刻意这么不要脸,怎么不去申请吉尼斯。
心里刚鄙夷了楚漫汐,病房门就被人推开,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墨,你怎么样了?”
一进来,张瑜就忧心的张嘴,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季墨身上。
季东城也看着他,神色同样透露出了担忧。
虽然知道儿子没有生命之忧,可他还没亲自来看过他,始终不放心。
刚才护士打电话给他说儿子很不舒服,他与妻子吓得心慌,立马就赶了过来。
“我是有点生气你们不支持我的感情,可没想到,我出了事情,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居然不是你们,我心里很难过。我的父母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对我不敢不顾,我能舒服吗?”
季墨一看到他们就发难,掉进江里死不了也是冻得不行,这会儿脸还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还故意装出伤心的表情,溺爱了儿子二十年的季东城夫妇当即就心疼。
他们觉得儿子的指责是对的,他遭了罪,想要见父母,寻求安慰,是正常的心里。
可为了拆散他跟楚天颜,就硬了心没有第一时间在医院照顾他。
怎么算都是他们做父母的不对,心里愧疚。
“小墨,是爸妈不对,那你跟我们说,你哪里不舒服?”张瑜看着季墨,见他脸色没什么血色,心里难受的要命。
“我手疼。”季墨伸出大手给张瑜看。“心里也很不舒服。”
张瑜一个眼神,示意楚漫汐起开。
楚漫汐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张瑜坐在了季墨的床边,仔细的看他的手。“有点红,还有点小伤口,要过几天才不疼。”
“你是男人,一点痛算什么?”季东城无语的说道,不过是手有点红,多大点事。
“爸,这不是一点痛,是很痛,你是体会不到的。”
“那你是怎么弄的,难不成你徒手砸碎了车窗玻璃?”
季东城故意调侃他,知道他肯定不是因为逃生才弄伤手,猜想他是为了跟父母撒娇。
“不,我不是砸玻璃,我是打了比车窗玻璃还厚十倍的东西,差点没痛死我。”季墨盯着自己的手背,仿佛在心疼自己的手。
儿子虽然是开着一个便宜的车子,可车上有些设备却是富豪才用得起高档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