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药生也觉得奇怪,等给阿洛夫看完病,收摊回家,吃晚饭的时候,还跟陆晓夕念叨这事儿呢。
陆晓夕心里好笑,也不想说明,就只管说:
“爸,人家既然慕名来请你治疗,您就好好看,您不是常说外国人身体跟咱们中国人不一样吗?你这下可以好好研究了,你就让他半个月过来一趟,你好摸摸脉什么的。
别给他们心疼钱,他们那种人不差钱,不就是一张国际机票吗。”人家一百万都出了,机票算什么。
陆晓夕是很分得清的,她是她,她老爹是她老爹。她和阿洛夫的过节,让她骄傲地宁可得罪人、宁可得罪钱,也不愿意给阿洛夫治疗。
可她老爹不一样,他老爹是专心的医生,只管治病,不用管其他的。相信阿洛夫吃了亏之后,也不敢对陆药生不敬了。
再说中医的圈子里,越老越吃香,陆药生本来就已经六十出头了,长得还显老,更容易让人信服。
当然,还得防着彼得小人。跟陆药生确定歪国人只有一个阿洛夫,没彼得这个人,陆晓夕也就放心了。
陆药生也觉得女儿言之有理:“那我就喊他半个月来一次,诊好脉刚好可以自己把熬好的药带走。
他们外国人跟咱们华国人体质不一样,身体恢复速度可能也不一样,我看他那肌肉可结实了,脉搏跳得也有力。
等下次我让他周六来,你也好给他扎个针灸,他那个状况,针灸效果肯定不错,不过外国人耐力真不行,那么大个人,听说还是练武的,我就给他刮了个痧,叫得那个惨啊,还被你顾爷爷他们给围观了。”
“噗嗤。”陆晓夕不厚道地笑了。
实在无法想象啊,阿洛夫那种两米左右的大块头,被刮痧折磨的发出声声惨叫,是何等壮观。最主要的是,还被围观了。
求阿洛夫被围观的心理阴影面积。
“就这么说定了,两周后,你可一定要到啊。你的针灸是咱们陆家的绝活。”陆药生满意地跟女儿唠嗑。
“再说吧,我们下学期就高考了,老师好像要组织补习,周末不一定回得来呢。”眼不见为净,陆晓夕觉得她还是不会来的号,否则见了阿洛夫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
而且下周、下下周,陆晓夕的周末时间基本都安排满了。
这次枫叶谷之行,有不少人求陆晓夕帮忙看看顽疾,或者是看看亲朋好友的病况。
陆晓夕已经让顾佳音都登记好了,她跟顾瑀商量了下,就用这几次赚的钱,在他们住的秋水胡同里不显眼的位置,直接买了个小铺面。
本来顾瑀是想租,按照陆晓夕对房价的敏感,还是决定用买的,她手上这一百万,除了往新省偏僻乡镇投资了十来万,就支持卢丝丝开启了一家平价药铺。
药铺问诊免费,药费也完全透明,基本都按成本价来,当然不止是中医汤药,一些常用的西药,比如感冒药、消炎药社么的,也都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