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家里的事情。王子有些坐不住了,不过理性告诉他静观其变。
哼,你说的这些我完全不明白是什么。
吴敬崖扭了扭脖子,你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的。你这么有钱,有钱到,可以拿钱换命。你知道吗?那个死去的水警辛辛苦苦一辈子,总算熬到了退休,就因为你要保全你的性命,所以白白的让人家牺牲。他死前就躺在我的怀里,他说他怕,他还没有准备好去死。你们不是老天爷,你们没有权力去拿捏别人的生死。
王子的手指一直挠着自己的手心,他的脸上依旧淡定的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嘴脸。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守法公民,我一年给这个国家纳的税你一辈子都挣不到。你不要再口出疯话污蔑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了。
好吧,你是无辜的人,我们都是罪人。吴用手指了指其他牢房的那些整日哀嚎的犯人,我们都罪孽深重,只有你在这里白璧无瑕,清白如雪。不过我这个人就喜欢刺破真相,就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如果法律不能给人间一个公道,那么总有一种力量会站出来主持正义。
哈哈哈哈哈。王子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主持正义,你以为你是谁啊。
好笑吗?
很好笑。你跟我都是身陷囹圄的犯人,区别是我马上就要放出去从获自由了,你还不知道要关在这里多久。你现在告诉我你要主持正义,你不觉得自己的言论非常好笑吗?
你就对自己的困境没有一点认知吗?吴冷冷的说道。
困境,有什么困境。
我一会儿会走进你的牢房,然后先是把你的指头一根根的掰断,你会尖叫不停撕心裂肺。接着我会猛踢你的腹部,让你五脏俱焚。在你满嘴是血蜷缩在地上乱打滚的时候,我会照着你脆弱的脑袋上狠狠地踢上一脚,尽一切可能的让你死的又痛苦又迅速。
王子咽了一口唾沫,我非常羡慕你的想象力。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这一切所谓的你杀我的规划,你如果做到,不要忘了你现在也在铁牢里。
当啷,当啷。吴晃了晃手中的一串钥匙,就凭这个。吴轻轻一捅,自己面前的锁掉在了地上,然后他推开了自己面前的铁门走到了过道,在王子的铁笼外把钥匙抛上去再用手接住,反复做了几次。
警察,有人吗,有人越狱了,快来救我。快来救我。王子缩到了后墙上,全身极度恐惧的叫喊了起来。
屋外看守的水警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刘科长打来的,你们一定要把王公子照顾好啊,好吃好喝照顾着,等程序一走完,我们就要把人家送走呢。
看守半弯起身子,望着监狱过道里的情况,满脸从容的回答,科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舒舒服服的把王公子送走的。说完看守就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大口吃起了自己面前的热干面,吃一口面来一小块蒜片,任谁看了都觉得解馋舒坦。
看守的一口口的咀嚼着面条,王子在里边一次次的经受着吴敬崖的折磨。看守咬一口面,王子大喊一声爹呀,救救我吧。看守不一会儿就把面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牢房里的王子也很快的归于了平静,不再吵闹。
吴敬崖一边拍着手一边走到了看守身旁,有烟吗?吴的脸上满是血水,右脚的鞋尖似乎有些什么皮肉粘连在上边,血呼啦啦的。看守没有丝毫的怪异,他伸出一根香烟递给了吴,然后朝吴鞠了一躬,我替梁队长谢谢你了。
吴狠狠的扎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这烟不错。说罢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监牢。
原来在林风押送吴敬崖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你就真的这样任由王家父子逍遥法外吗?
我听说你以前也做过警察,你应该明白所谓的公理正义都是扯淡。这世上永远是有钱人压榨没钱人,没钱人白白送死。
你说的是在这套腐朽衰败的法律体系当中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我们这个世上还有人心,还有看不见的度量衡。如果谁敢触犯,必遭灭顶之罪。
林风望着吴,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法律制裁不了那个王八蛋,总该有人做点什么。无辜的人不能白死,必须给死者一个说法。
林风一脚刹车踩了下去,他转过身掏出枪指着吴的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一个警察,你这是在对一个警察说你自己的犯罪计划。
吴十分坦然,你真觉得你现在还像个警察吗?你只不过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沉默者罢了。
林风收回了枪,拿出了一串钥匙扔给了吴。
接着,车子又开动了。
望着吴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当中,看守知道时机成熟了,他赶忙打电话给刘科长,不好了科长,刚才林队长抓回来的那个犯人越狱了,越狱之前他还把王公子给杀了。
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怎么看的犯人?刘科长破口大骂。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执勤的好好地,突然感觉有人重重的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我就晕了,再醒的时候,看见那个人逃走了,王公子极其残忍的被杀害了。
看守放下电话,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块实现准备好的搬砖,重重的砸在了额头上,然后把转头扔在了门口。头上的血水留下,看守此时却满脸笑容的收拾着刚才自己吃饭产生的垃圾,嘴中还哼着小曲儿,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