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已经在船长的牢房里呆了有些时候了,船长倒在血泊中,整个人好像瘪了一样。
他看到船长躺在杂草中,皮肤煞白,他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刀痕,那上边的血水早已凝结成血痂,在船长的手腕旁有一个小刀子,小刀子压在一封认罪书上,书上写着走私一事完全是自己所做与他人无关。
林风朝对面的王子望去,王子一直背对着船长的牢房没有回头。林风一脚踩在了王子背靠着的铁栏杆上,王子被他吓了一跳。
你可真厉害啊?杀人灭口都杀到监狱里来了。林风怒气大发。
王子一脸无辜,什么杀人灭口,你不要胡乱冤枉人。
林风颤抖的手指着船长的尸体,你敢发誓他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敢发誓你没有雇人来谋害他妈?如果这些事情跟你无关的话,我宁愿脱下这身警服。说着林风把皮带狠狠的抽在了王子面前的铁栏杆上。
把牢门打开,快。林风伸着双手朝王子伸去。
几个手下纷纷拉住了他,队长,不能这样啊,咱们没有证据你要是伤了他会很困难的。
昨天看守牢房的是大头,大头人呢?我给他打了无数电话,怎么没有见他在当班。
早上接班的手下报告说,我早上来的时候就不见大头了,他也没有跟我在值班室交接工作。
什么?一个极为不好的感觉充斥在了吴的心上。
报告,一个手下跑了过来,一个律师模样的人来了,他们就在大厅,科长正在陪着呢。他们说要保释王子出去。
什么?林风气冲冲的冲到了水司大厅。
律师站在大门处望着天上降下的雨水感叹道,大自然真是神奇,同样都是水,落在长江以南就变成了雨,落在了长江以北就变成了雪。
科长望着手上的名片,原来您就是著名律师钱坤啊!
是的,鄙人钱坤,特别代理王少爷的案子,目前我要申请假释,还希望你们可以批准。
你再给我放屁,林风一遍狂吼一遍冲了过来,这一路上雨水把他的身子都淋湿了。
钱坤一脸疑惑的望着林风,这位是?
奥,这位就是专门侦办走私案的我们的林队长。
钱坤抚了抚眼镜,一脸嫌弃的看着林风,恩,不好意思,我一般很少跟这种低级警员打交道。
此人的嘴脸彻底触怒了林风,林风狠狠地抓着他的衣领,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
你放肆!科长大怒,这是律师,你是一个公务人员,怎么可以殴打律师呢?
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看看我的名牌西装都被他搞坏了,我要控告你们用言语和行为威胁法律从业人员。
在后来跟上的队员的拽拉下,林风终于松开了手。
钱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擦伤。他生气的说,真是粗鲁。你们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我说了算,科长满脸恭顺。
我要按照司法程序替王公子办理假释。
科长咽了口吐沫,他望着林风,虽然我说了算,但是具体的执行工作还是要由林队长负责。
林队长脱下了湿透的制服扔给了手下,王公子涉嫌走私,谋杀,包庇凶犯等一系列重罪,你一句假释就想把他保出去,开什么玩笑。
是啊,科长帮腔说,我们已经抓住了重要的嫌疑人船长,他自己已经承认他的走私罪行全都是由王公子远程操控的,而且已经写下了认罪书。对吧林队长,你快把认罪书拿出来啊。
林风眼球上的血丝都快挣扎出来了,船长昨天晚上自杀了,他留下了一封认罪书,又全部推翻了自己原来的口供。
什么?科长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望着林风,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是怎么看押的犯人,居然让犯人在我们的监牢里畏罪自杀了,林风你要负直接责任。
钱坤听到最重要的认证已经畏罪自杀了,他更是嚣张得意了起来,现在连最直接的证人都死了,你们凭什么还要扣押我们的王公子。
你别高兴地太早,你们的王公子携同手下刘慢还有雌雄双盗先后在长江康健公司轮船上策划并且实施了多场血案,而且还企图烧穿骗保,被我们水司的王队长捉拿,现在张雷和刘慢正在往水司里运送,单凭这么一点,你们王公子也不能被假释。
钱坤摸了摸下巴,他望着屋外的大雨问道,那你说的人呢?
是啊,队长,按理说老梁半小时前就要到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呢?一个手下提醒林风说。
他们走的哪一条路?
我听江队长说他们准备走新修的隧道那条路,那样可以节省路程。
胡闹,那条路还没有正式开通,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不行,走,我们去接接。
林风率先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办公桌掏出了抽屉里的手枪和子弹,慌忙的动作吵醒了还在礼物睡觉的阿凤。
阿凤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怎么了,你怎么浑身湿透。
林风满脸惆怅,你去大厅问问你们家的钱坤律师就知道了。说完他就风儿似得跑了出去,留下疑惑不已的阿凤。
车队开到了隧道口,看到了两辆翻滚的车子,所有人都震惊了。
几个队员迅速封锁现场,他们从石坡上找到了那个被吴爆头的狙击手。
林风打着伞走到了吴的身边,你是什么人?
队长,车里边的张雷和刘慢都死了。一个队员大喊。
什么?这帮王八蛋,居然敢杀人灭口。
王八蛋是谁,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