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吴敬崖很认同窦镇海说的。“咱们找找这些地板啥的,另外那些花架子也可以挪动一下!他们绝对不可能凭空消失!”
张锅子趴在地上又摸索了起来。
吴看着张锅子趴在地上有些滑稽的样子小声的对窦镇海说,“远看像条狗,近看原来是张帮主撅着个腚!”
窦镇海哈哈大笑。
张锅子回过头问,“你们笑什么?”
“没什么,找你的吧!”窦镇海正色道,然后小声回应吴,“幸亏你给这小子喂了毒药,要不然他现在不会那么听话!对了,你给他喂得什么毒药啊?”
吴笑而不语。
窦镇海见吴不正面回答,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的这些机关到底是怎么设计出来的?我明明在土房里看到了会说话的土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会不会是幻想呢!我听说奇门遁甲里边有好多幻术,这些东西会让人神志不清产生异像!”吴若有所思,“我在西方的一本心理学上看到过,国外有那种催眠大师,可以利用非常多的方式让你产生幻觉。”
“巫术?”窦镇海问。
“我觉得也算是科学的范畴吧!是利用心理学,医学常识进行的一种对人类的操控!是一种暗示,是一种洗脑,久而久之你就会转变最初的想法。”
窦镇海越听越糊涂,“洗脑,心理暗示?”
吴点了点头,“过去闹义和团的时候,那些大师兄二师兄不是老玩什么神打吗?把鬼画符烧掉用水服进去,然后两只手指天一个脚不停地踩着地,说什么请神上身!之后就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这就是一种心理暗示和洗脑。哪有人可以刀枪不入?”
窦镇海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懂,洗脑?我就听说过洗衣服,洗被子,脑子怎么洗?把脑壳打开?”
吴被逗笑了,“洗脑只是一种比喻,就好像。。。”吴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然后不停地扇,“你是头猪,你是头猪,你是头猪。。。”
窦镇海皱了皱眉头,“你怎么骂人啊!”
吴笑了,“你要是听我说这句话上万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听这句话,最后你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头猪的。”
张锅子吼了一声,“不是说不说这事儿了吗!”张锅子听到猪这个字眼就变得很敏感。
窦镇海问吴,“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猪碍他什么事儿了?”
吴坏坏的在窦镇海耳边说了一番话。
窦镇海瞪大了眼睛,然后诡异的转着眼珠子,“你是说,他跟猪?额,我的天哪。啧啧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怎么不见他们说话了!”吴转过身朝英子他们望去,“哎,英子!”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吴又喊道,“张将军,张将军。”
三个人走到了刚才那个地方。英子他们坐在地上憨憨入睡。司机的呼噜重重的打着。吴弯下身子探了探英子的鼻息,总算是放松了下来。“没事儿他们几个睡着了。”
吴和窦镇海还有窦镇海也感觉有些疲惫都席地而坐。
吴打了个哈气,“我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完整觉了!哎,汉口这个破地方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
张锅子点了点头,“当时我就说把玉玺直接一卖,哪怕卖给万里帮他们也是好的。非要到汉口这里搞什么拍卖大会!真不知道王胡子怎么想的。可惜他现在已经被你们革命党杀死了!你们真卑鄙,用mí_yào迷昏了我们然后杀死了我们帮主。”
吴听到了张锅子的控诉很是惊讶,“什么,我们杀死了你们王胡子,扯淡。那天把你们迷晕以后我们就拿着玉玺走了,干嘛要杀死你们帮主。再说了如果我杀死你们帮主为什么不连你们一块杀死?”
张锅子看吴敬崖竟然不承认是革命党杀得王胡子他自己也有些奇怪,“我们那天醒了以后就看到帮主的脖子被人割了倒在血泊中。他的功夫除非是被人迷晕否则是不可能被人害死的。”张锅子指着窦镇海,“那天就是你说的革命党把我们帮主给杀死了。”
窦镇海低下了头,“那天张笑灵救你们之前,他的手下马三儿,就是那个在殡仪馆里死了的他的手下,给出的主意说是诬陷革命党杀死了王帮主,他们杀死了王帮主以后再把你们救醒!”
张锅子恍然大悟,“他妈的,张笑灵你个王八蛋,竟然把老子耍的这么厉害,我他妈要把你杀了!”
吴听到窦镇海这么一说总算是明白了,“天哪,一切都是张笑灵这个王八蛋干的,我就说汉口的事情怎么这么复杂,这么让人难以捉摸,简直是太荒唐了。”
“我听张一万说你跟张笑灵关在了一个屋子,他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刚才在棋盘上看到唯有他的棋子被扔在了一边!”张锅子问道。
吴点了点头,“王胡子人死不能复生,关键是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你说的轻巧!王帮主可是个大好人,谁要是杀死了他,天理不容,天打五雷轰!”张锅子义愤填膺。
吴有些奇怪,“这种忠义的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冒出来!他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张锅子摇了摇头,“我对他虽然有意见,但是他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如果没有他的话,虎头帮这个不入流的帮派我早就离开了。”
窦镇海疑惑的问道,“我是说相声的,咱们在江湖上都是说黑话跑春典的一家人,你们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