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随着鲛人的指引来到了客房处,但是与君鲤不一样的是,他们却并未住在一处,而是被分别的引导了不同的地方,君鲤在走的时候给他了一只贝壳,道:“若是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就将此物打开,按照里面说的去做,便可化解。”
此话说的让人不觉得前路渺妄每一步都不得不要提心吊胆,但是有了神尊的贝壳,倒是让人心情平复了不少,进入房子之后,见到巨大的一张床榻,上面倒是很用心的洒满了闪亮的珠贝,罩着如雪般霜白剔透的绡纱,清越忍不住将手末了上去道:“原来世间真有此珍宝,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
“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织给你看。”
身后忽的传来了一个声音,确切来讲这里居然会出现声音,这简直比在祠堂里闹鬼更加让他更汗毛倒竖,这声音还是个千娇百魅的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更是意义重大,清越胆战心惊的将手中的贝壳捏住了,超身后望去,见到当初所见到的那位雌鲛,站立在那一处。
清越哽了一声,他现在真的条件反射的拔腿就想逃,然而那鲛人却幽幽开口道了那一句薄情郎的幽怨台词:“我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清越很想对着她在暗处的脸烧香:“这位小姐,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说起来我们只是见到了一面而已。”他将自己手背上的诅咒给她显露出来道:“这位小姐,你却对我下了诅咒,这是不是有些过于……”
“你是第一个我愿意让你替我捡起来面纱的人,我见到你第一眼,便知道了你就是我的良人,当初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公子应当早就随我回来了。”那鲛人将将她的手抚上清越的脸,声音旖旎:“我对公子下了咒术,也只是担心公子会忽然变心罢了,若是你愿意生生世世与我一双人,那个咒术对于公子来讲,不会有任何影响。”
清越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身:“这位小姐,在下连您的闺名都未曾知晓,实在是不敢与小姐私定终身…还请小姐你自珍自爱。”说着忙不迭避开那贴上来的柔软,
那鲛人见他避开,依旧不放弃道:“我的名字是楚灵,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公子的名讳。我既说了,公子也应当对我坦诚相待。”
清越道:“…在下清越。”
那鲛人又游了过来,用手勾住了清越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道:“清越吗?公子真是好名字。”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也带了些许苍茫幽荡,空灵的仿若要将他的灵魂给吸出去,她一瞬不瞬用那流转的秋波对着清越的脸,缓慢将唇靠近,在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清越往后猛地撤了一步,那鲛人差点不稳,清越反手揽住了
她的柳枝,往上一抛旋转着给绑缚住了。
清越暗自叫着好险,幸好他一直心中默念着清心诀,当初正是被她的一双魅惑的眼睛给抓住了,否则他也不会轻易的被套入了彀中。因此他早就有了防备,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除却了眼睛,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他在逐渐僵硬的时候咬住了舌尖守住了脑子里的一点清明。
“姑娘。”清越苦口婆心的忍不住想要教育一下她:“怎么要是使出这样的手段来呢?”
“你……究竟是如何?”被绑住的鲛人失了方才的,一双眼睛里透出来慌张的神情:“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我们鲛人的魅惑之术是没有人可以抵挡住的!”
清越无可奈何道:“那是因为一般的人着实也难以抵挡就是了。”他将鲛人抱起来道:“你住在哪?我把你送回去。”
鲛人脸上又露出来了委屈神色:“我住的地方就是这里。”
“这里是你的闺房?”清越神色一僵:“我们不是要去客房…啊?”他转念又一想:“那么我师父是去了哪里?”
要说起来师父的遭遇,与清越几乎都是差不多,他亦是被引到了一个鲛人的闺房中还被反锁了起来,与清越不一样的是,他对此早有准备,因此上来要扑到他的鲛人还没来得及近身,他率先举起来了桌子上的酒杯道:“良宵苦短,何不赏脸喝一杯?”
那只鲛人正是方才来给他递酒的女子。
她神色一怔,莞尔一笑:“方才奴家要与公子喝酒,公子却不肯,如今却跑来要与我喝,你这是何意?”
君鲤晃动着杯中美酒道:“喝酒便是要讲究个意境,我自是愿意与公主单独喝一杯,这才不辜负了公主的美意。”
这话说的那鲛人公主心花怒发,欺身上来搂住他的脖颈娇笑道:“原来公子竟然是打着这种心思。”
君鲤不着痕迹的将那另一只杯子放在了她的面前,笑的温文尔雅。
从方才的举止行动和言谈之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鲛人是整个鲛人一族的公主。这衣着和房屋的装饰上也能彰显出来她的身份高贵,那位老族长还真是良苦用心,心想着生米成为熟饭他们的事情便就能从根本上解决了,他本也没有抱着能坐在这里三言两语就能解决此事。
鲛人的性情本就是如此开放,加上鲛人本就具有无与伦比的魅惑之术,当初鲛人还未被发现其价值时,鲛人还被称之为海上之害,它的歌声可以魅惑住来往的渔船,并且还能掀起风浪。本质上他们一直都是掠夺者,更是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了他们。
但君鲤之所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是
为了那没能说出来的第二件事情。
鲛人之踪是成谜,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