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能扫兴而归,来到了对面的茶楼上,看着前面的人。恭恭谨谨的行了一礼。
那是一位身着黑袍,面带面具的神秘人。长长的黑袍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唯一裸露在外的只有一双手和一对眼睛。
那眼睛透露出邪恶与狡诈,让人看了便觉得背后发冷。
那人高高端坐在铺了红天鹅绒的长椅上,透过面具能看到他那睥睨众生的眼神。
半晌,他开了口,声音清冷,极具有穿透力,但沙哑的嗓音仿佛是从几千年前的古墓刚刚苏醒来的僵尸一样。
“又失败了吗?她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吗?”
“属下无能,请宗主责罚。”那同样身着黑袍的男人单膝跪倒在地,头压在了地上。
“算了,她不愿意合作,那我们就更不能留她了。”神秘人抬起了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去找慕容泽,让他帮忙处理吧。”
神秘人站起身,从怀间掏出一块令牌样的物件抛下去。
“去吧。”言毕便转身消失在椅子后。
“属下遵命。”那男人这才抬起头来,拾起那块令牌揣进怀里。
那男人的脸上有一条极为显眼的刀疤,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右脸颊。
他眯起眼低声咒骂:“凤天歌,你的死期到了,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很快,男人也出了屋子,驱使灵力前往大皇子府。
那男人轻车熟路,很快就来的大皇子的卧室。只身形一闪,就凭空出现在了正在桌前看书的大皇子。
“大皇子,好久不见。”
“啊!来……”
慕容泽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那块令牌,明晃晃的在自己眼前晃。
那是一块黄铜做的令牌,四周有铁铸的雕纹。慕容泽只消一眼,就晓得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哎呀呀,宗主大人真是客气。”慕容泽伸手就想去夺那块令牌,但手还没伸到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他也只能悻悻地缩回手,用怨念的眼神看着男人。
“大皇子殿下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无功不受禄。”
“那你们这次找我,是想让我帮你们做些什么?”
“杀一个人。”
“谁?”
“凤天歌!”
慕容泽心下一惊,这凤天歌怎么惹上这个组织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早就想杀她,杀了她就能削弱自己那个混账弟弟的实力,这太子之位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原来自己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时机,现在宗主给自己那么大的奖赏,也是为了除掉凤天歌,实在是太划算了。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慕容泽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两眼反光忙着表衷心:“我早就想杀了凤天歌了!现在宗主大人这么看得起我,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除掉凤天歌,为宗主大人解忧!”
“这事情一定要做的漂亮。”
“我明白。”
“嗯,等着你的好消息。”那男人把令牌从中一划,令牌就变成了两半。
男人递过一半,道:“事成之后,另一半自会奉上。”言毕又身形一闪,消失在慕容泽面前。
慕容泽攥着半块令牌,心中杀意满的快要溢出。
“暗卫!”
“属下在。”慕容泽身后出现一个身着蓝袍的人。
“召集府里养的杀手,今晚动手。”
“是。”暗卫再次消失不见,慕容泽重新坐回椅子上,放声大笑。
“那半块令牌,我势在必得!!这块令牌可是能让宗门满足我一个心愿,不完成不罢休。哈哈哈哈哈,我要成为太子了!”
当晚,凤天歌走在回太子府的路上,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敏锐的她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
这荒野小路虽是凄冷,但今日怎么觉得多了几分古怪。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自己天阶八品的实力还是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杀意。
看来自己是被人盯上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如就在这里解决掉他们。
乌鸦在枝头叫唤,凤天歌加快步伐往前面敢去,她知道前面有个山神庙,自己可以在那里解决掉他们。
自己加快了步伐,身后的气息也变得不稳定起来,应该是在跟踪自己,果然如此。
凤天歌不一会就赶到了山神庙门口,在这段路程里,她已经大约知道了有多少人。她一闪身进来山神庙,关上大门。
没多久,门口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就是这了,准备动手。”
大门被轰开了,七八个黑衣人闯进山神庙,左右张望却发现扑了个空,正当他们感到疑惑时,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头顶劈来。
凤天歌进了屋就寻找最佳的突袭位置,七八个人自己正面刚肯定吃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先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这样才能取得胜利。
凤天歌躲在房梁上还暗自得意,哼哼,我可是看过毛选的女人!
那一波强悍的灵力攻击十分有用,一下子就将来不及躲闪或者驱使灵力防御的两人劈成两半。
凤天歌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掏出药毒向他们撒过去。哪些人才遭到袭击,这还没反应过来,又或多或少中了毒药,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彻底占了上风,所说那些黑衣人实力也不差,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凤天歌掏出袖中匕首,移形换位如风一般嚓嚓嚓几刀,便精准的命中了两人的咽喉。
那两人仰面倒下,再也没了动弹。
剩下的四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