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蛮!你呢?”
刀就是认同!
意味着出身一样,茅真黄一个小动作就无形中拉进了双方的亲切感。
“西北!问句兄弟名讳?”
北蛮边境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战事惨烈到也没比大梁西北差上多少。
但同样,能从那地方被观楼宗抽回来的人也是不简单,不说修为多高,起码在天命之中杀人与逃跑得本事绝对是一流。
“贯恒!你呢?”
“茅真黄!”
而听见对方不是姓相,茅真黄愉快地报上了大名。
“茅兄弟,怎么你也是被莫名其妙召回宗门的?”
“是极!同道中人。”
得!
这是一个懵圈的主,估计回来之时还以为宗门给他开了天恩呢,根本不会想到刚蹦出一个烂泥潭,又将被相韩渠扔进另一个绞肉机。
而茅真黄顺着那还剩半截的粗香向上眺望了两眼,看的不太真切,但能依稀的看见相韩渠与王栋真的身影,具体什么表情就不知道了。
乌央乌央的人太多,不止外派驻守召回修士,屁股后头还有一群刚刚赶到的王家子弟,一个一个跟打了败仗似的丢盔弃甲,散乱坐了一地,其中更是夹杂着一群黑袍。
地上全是天命期修士。
这个群体在宗门基本没什么特权,出门全靠两只脚丫子丈量土地。
而天上骑大“鹌鹑”的一小撮内门筑基期修士就不一样了,聚在一起各个悠哉的还有谈天说地的闲情逸致。
茅真黄也不了解他们知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干什么去,还是自身修为在那放着有恃无恐。
嫉妒的看了两眼便不在关注,转头朝着前边狠命地望去,找了半天都没找见那道红色的贱人身影。
“什么鬼?”
站在后边的茅真黄一脸懵逼看着前方瞬间蹦起来的欢腾人群,根本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情况。
“观楼万胜!”
“观楼万胜!”
.....
“观楼....万...胜!”
被夹势跟着举着胳膊的茅真黄顺着吼了一嗓子,转头看向旁侧同样处于蒙圈的这位叫贯恒的仁兄。
“别看我!我也什么没听见。”
贯恒也没好到哪里去,谁知道离那么远的前边说了什么东西,中庭峰下最少小一千多号人,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相韩渠的声音到了后头没比那蚊子声强到哪里去。
不过什么没听见不要紧,但茅真黄看到了!
前方旦听一声破口大骂,然后就是痛苦的嘶鸣之声震荡中庭峰,随后就是一道泛白的天地气柱贯穿天地。
这道天地气柱出现的乍然,更出现的让茅真黄满脸呆愕。
观楼宗用金丹大修士祭了旗!
“观楼无敌!”
“杀杀杀!”
“万胜!”
......
随着天地气柱荡碎层云直通天际,中庭峰之下观楼宗修士狂热的让茅真黄都感到一阵气血沸腾,一声声高喝之音似要刺穿他的耳骨,惊震着他的道心。
死的那个金丹修士身着的为间皂宗袍服。
意思在明白不过。
这是不死不休!
更是一场全宗都红眼的血战。
上到他宗主相韩渠,下到任何一个天命期修士,只要是观楼宗修士今天谁都跑不了,辛集郡是必走一遭。
当然,除了他王道宁!
一脸懵逼的来,站在中庭峰下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更是一脸懵逼的踏上蹑空舆楼。
茅真黄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相韩渠对观楼宗修士说了什么,能让他们如此热血慷慨地去辛集郡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