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哭了一气闹一气,结果玉华妈问:“闲闲啊?你来要啥呢是?这毕竟是你侄女的身体,你呆时间久了,可不是要害她吧?”翾楚妈虽然念及姐妹楚情分,可也知道不能伤及玉华的身体,逼近阴阳两界,也不是闹着玩的。反正翾楚妈也不懂大道理,但是知道就是这么个理儿!
翾楚说:“妈,说两句让走吧,玉华时间长了不行!”
玉华说:“我就是来看看么,我还能干啥呢是!”声音也软的,把翾楚妈心疼的看着,用眼神捋摸的。
翾楚妈说:“你不要啥吗?”
玉华说:“我不要啥,我啥也不要么!我就是心疼你们么,来看看么!”
翾楚妈说:“没有恶意吧?”
玉华说:“嘛样,咋能这个说呢?咋能有恶意呢?没有的,没有的,根本没有恶意!就来看看么。”
娉婷看玉华眼泪花转的,就像闲姨在身边看着妈妈一样,就又嚎啕大哭道:“还是这么善良么,都过去好几年了,还是这么善良么。别都已经把你忘记了,你还这么善良!”也不怪娉婷都不叫闲姨,主要是玉华被附体,这种阴阳两隔的情境,实在让人无法张口,仿佛人死了,确实就是隔了一个世界一样陌生。
玉华妈说:“那你看好了就走掉可,把娃放开,不要伤害娃娃!好不好?”
玉华说:“嗯!”点点头。
玉华妈说:“好了么?”
玉华又:“再说说子么,再坐坐么,赶走呢!”
玉华妈一看不对,这闲姨不要贪恋玉华身体,死活不走,可不行。便哭着求闲姨道:“你看在你姐姐都老了的份上,你就走掉可,把娃放开,天都快黑了?行不行?她也是你的侄女啊!小时候还叫你一声妈呢!”
玉华马上来劲道:“嗯,就是的么,你以为那声妈是白叫的?都是有原因的么!”
玉华妈哭道:“不白叫,她也是你的女儿么,那你放开她,要妈就是像我一样,天上下刀子就要给娃顶呢!就要保护自己的娃呢!你动懂不懂?”
玉华说:“嗯我知道呢么!哎!不欢迎,我就走了!昂,下次再来昂。拜拜……”
玉华妈哭喊道:“你下次不要来了啊?放开玉华。”
玉华说:“妈,我好了!”用呆呆的眼神看着妈妈。
玉华妈妈说:“我的娃,你好了?”
玉华说:“好了!妈我怎么了?”玉华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这样。
玉华妈妈说:“你不知道怎么干啥了?”
玉华说:“知道,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朵边说话,让我说这个说那个,我控制不住,就要说出来!妈我好害怕!”
玉华妈妈抱住玉华说:“别怕妈在呢!呜呜……”
翾楚奶奶说:“玉华你好了啊?”
玉华说:“好了,”玉华一看邻居大叔也在,奶奶也在,立马羞得无地自容。
翾楚说:“妈把玉华扶进屋吧?”
说着几人一起,把玉华扶进屋,玉华发病完,腿软的不行。多亏有邻居大叔把娃抱屋里炕上去。
晚上翾楚妈就留在家里,没有走,玉华靠着妈妈睡,一夜没动静。
翾楚还睡墙边,睡梦里,一个狐狸尾巴的女人笑道:“翾楚,想救你妹妹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
翾楚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狐狸尾巴的女人伸出尖细的爪子想拉翾楚说:“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翾楚说:“你滚,妖孽,想来我这作死啊?”
那狐狸尾巴翘了翘说:“哎呦,小孩子还脾气挺大啊?”
翾楚说:“妖孽,白天是不是你上我妹妹身了?”
那狐狸尾巴的女人笑道:“诶,嘿嘿嘿嘿嘿嘿,咦嘿嘿嘿嘿嘿……”
翾楚也不知道手里哪里多出一个宝盒来,那盒子镶着宝石,翾楚爸盒子一打开,一道彩光四射,照的那狐狸尾巴的女人,遮住眼说:“哎呦!宫主饶命,宫主饶命,小妖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把我收进宝盒里,你看看我是谁?呜呜,楚楚,我是你闲姨啊?”
翾楚听见闲姨声音,心一惊,收起宝盒一看,果然是闲姨。便说:“闲姨你是不是被狐狸精控制了?你是不是被妖精控制了?为啥这样的?”
闲姨只是呜呜哭泣,就是不能说话,眼泪汪汪说:“是我啊!我是闲姨啊!……”其他,只见她只张嘴就说不出话来了!像是哑语一样。
突然场景一转,翾楚爷爷拉着翾楚的手,走着。走道一处神堂,神堂里面一尊泥塑的神像,有点像南极仙翁一样的样子。
爷爷说:“翾楚快跪下磕头。”
翾楚一看是神像,便跪下准备磕头。
可翾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看那塑像后面出来一个虚影,秃顶,侧面飘几缕长长的白黄的须发。动作十分激动又不稳重的看着翾楚笑道:“哎呀!你终于来了?今天终于见了你呀!我都等了好久了?”那虚影说话激动高兴的,掩不住不稳住的举动。仿佛装作高贵威严,又装不住的样子。
翾楚一看立马头不磕,起身骂道:“你这妖孽,胆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以为坐着塑像上,就想装神哄我,胆子太大了?哼!”
那塑像一见事情败露了,便低头不敢看翾楚,翾楚一看这时候爷爷也不在了!
翾楚继续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让我跪拜你,你未免胆子吃活了!我拜你,你受得起,受不起?哼!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翾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