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着飞翼白虎的少年,萧天枢斜睨一眼年复道:“好好的什么道不走,你偏要走个旁门左道,不知道鬼抬轿的最后都不得好死么?”
年复被这骑着老虎的家伙,说到心口上了,几乎等同于给年复心口上插刀一样。
年复怎么也忘不了当年爷爷,是怎么死的,爷爷当年死的时候,连夜跑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扬州城去看灯会。
谁知一时高兴贪玩,尽然忘了回家的时间,临到家附近四五十里路的鸳鸯湖,鸡叫了,天明鬼不行。爷爷被摔下鸳鸯湖,淹死了,这件事对于,年复来说,简直太丢人又心有余悸!
常常回想在年复的脑海里,就觉得前提渺茫,这时候却被这骑老虎的家伙给戳到伤口处,年复岂能善罢甘休!
年复骂道:“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管我是走着,还是坐着鬼抬轿呢!不管怎样,到最后,你能到的地方,我一样到的了,你多快时间到,我必然不会迟!别以为你骑个白虎,就牛逼哄哄的想学神仙了!”
那萧天枢,骑着老虎身上,此时老虎立在地上,鬼轿子也找不到路,便立于地上。
萧天枢把脚一盘,盘坐在老虎背上,笑道:“哈哈哈哈!看样子,被我说到伤心处了吧?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真逗!还说的轻巧,什么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倒是在这呢,你倒是走给我看看啊?哈哈哈……”
萧天枢料定了眼前,这脸黑的锅底似得小子,此时烧的蹊跷冒烟,他也没本事走出这鬼打墙去!便逮着机会,极尽可笑侮辱!
年复气道:“你……”
“年复哥哥,你先别生气,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我们要一起合作,说不定能出去呢?”翾楚劝道。
眼看着两个人掐起来,翾楚心想再不管,恐怕要打起来,别被那布阵的鬼看去了,丢人现眼不说,还被鬼看了笑话。
翾楚对萧天枢道:“这位帅哥,恐怕也是同道中人,我和我哥迷路了,被鬼打墙了!帅哥看起来应该是高深莫测,深藏不露的修道者,不知道能否,带我们一起出去?我先谢谢你了?”
翾楚一番话,说的也是情真意切,并没有诋毁谁,也不让谁丢面子,希望能多一个朋友,而不是敌人,免得刚出来混江湖,就被鬼给暗算了!
那萧天枢,摸摸垂在肩上的长发看看翾楚,这小女孩,长得一双会看着可顺眼多了!原来是兄妹啊!刚才自己还误以为她是被这男的给,强迫抓来的新娘呢!
萧天枢笑道:“美女说话就是好听,比你那笨蛋哥哥,可爱多了!看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现在有个案子要办,不知道你们肯不肯跟我一起去啊?事成之后,我请你们吃饭,然后带你们出去……”
年复心想这长毛,估计是看上翾楚妹妹了!我们自认道术不如他的,自然认输,他还带我们去不是碍手碍脚的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哼!这小子,还说请我们吃饭,妈的,打的算盘稳啊!
年复不吭声,翾楚看着年复的脸色,不敢答应,便问道:“不知道帅哥是去办什么案子,你肯定对眼前这个鬼打墙是知道来轮去脉的?是不是跟哪家吹吹打打的,那家娶亲的有关呢?”翾楚好奇的看着萧天枢。
萧天枢也看了看树林外面的那家,还在吹打,似乎并没有看见这边的动静。
萧天枢见翾楚诚意满满,便也不瞒着她道:“这家娶亲的其实是一个上千年的老鬼,死了上千年了,在这里残害少女,每年便娶亲一个,玩弄那女孩,直到女孩血脉精枯,第二年又娶一个。这附近的障眼法都是他弄得,你们法力浅,自然看不出其中情况,这鬼布下瘴气,方圆十里内,是走不出他布的阵的!”
萧天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眉头紧起来。
翾楚一听,果然和自己刚才想到的一样,这可不是又出来个老鬼么?不过年年娶妻,好像是以前就出来的吧?那若是这样,此事就不关天狼星君的事了!
翾楚想着不关天狼星君的事,心中才安心不少,这时候便问最关心的话题:“天呐,既然这鬼这么厉害,那帅哥以你的法力,能不能走出这迷阵呢?”他要是也走不出,我们岂不是准备在这里等死算了!
年复一听这飞翼白虎少年萧天枢的说法,心中也是有了想法,自己目前不是和人怄气的时候。
要知道自己身边还跟着翾楚呢!年复深知自己的法力,也就是一边的鬼,看看地,念念经罢了!
若不是自爷爷那祖传个鬼轿子,天天威风的坐着,被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自己也就是一般的个阴阳师而已,只不过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高学历阴阳师罢了!
遇上这种千年鬼王级别的老鬼,别说是保护翾楚了,自己的小命都自身难保,不过年复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不顾朋友的人。
心想这鬼已经布下这瘴气,等着人入网,说明此时我们的一举一动,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知道清楚的很。
年复暗下决心,就是不得好死,也得护翾楚妹妹周全。
年复有意交好道:“这位朋友,刚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我也不说你戳我短处,你也别计较我对你态度不合善,我陪你去龙潭虎穴,办案子,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年复试着商量,看能不能把自己牺牲一点,换翾楚的安全。
那萧天枢笑道:“哈哈哈,就你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