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位小公子似乎很看好的模样啊?”王温舒有些不解。
曹信失笑道:“谈不上看好,不过此人做事,的确非同一般,另外,我相信的倒不是小公子,而是相信公孙长明识人的能力。说起来咱们成德,大公子羽翼已丰,很难撼动,但公孙长明在小公子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对其赞不绝口,上一次离开我这里去镇州的时候,与我谈了良久。言语之间,甚是遗憾,虽未明说,但其意下便是让我对这个小公子多多照顾。公孙长明此人你也是了解的,眼光何其毒辣,能被他看中而且声称自己不如的人,该是何等样的妖孽。”
“公孙长明如此评价小公子?”王温舒竟是有些被吓着了。
曹信点了点头。
“虽说如此,但现在我的确看不到小公子有胜利的机会,所以咱们只能像现在这样做事了。明义不是与其相善么,让明义与他多走动走动,需要什么,也可以通过明义的商行来完成,具体要如何对待这位小公子,待这一战结束之后再作定论吧。”
王温舒明白曹信的意思,如果此战,大公子大获且胜,那不用说,小公子肯定是没了机会,翼州必然也要开始打压小公子,而相反的话,就很难说了。
“姐夫,武邑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极其重要。”王温舒低声道:“深州那边有人进入到了武邑。”
“嗯?”曹信两条眉毛顿时挑了起来。
“这些人恐怕还不知道,武邑现在已经是铁板一块,他们进入武邑之后虽然掩饰得很好,却也早就落入到了小公子的视线之内,下场只怕好不到哪里去!”王温舒道。
“十年之后,再来一次吗?这一次只怕不能善了啦。”曹信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