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愿听制台教诲。”
“师仲远已经暴毙在京城,听我在京城的内应说,尸体被打得稀烂,像一只死狗布袋一样挂在城门楼子上暴尸了整整一天。这说明什么?”
“制台大人,你说什么?师仲远暴毙?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岳丈啊!”
聊到这样惊心动魄的话题,两江总督心里的寒冷终于战胜了肌肤的燥热,扔下蒲扇,循循善诱地对扬州知府说:“且不说他是不是荣亲王岳丈,那他当年也是叱诧风云的将军王啊!领侍卫内大臣,统领宫中戍卫,还被加封太子少保。正一品的股肱之臣。”
“真的暴尸京城?”
两江总督笃定地点点头,阴厉地说:“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你想想,会是谁动的手?是谁敢杀当今皇上的岳丈?”
“这我哪里知道啊?”
“好,那我再问你,师仲远和他闺女死了,谁的利益最大?”
扬州知府这才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惑地望着两江总督,几个寒颤让扬州知府后背发凉,“难道是当今皇后杀了师仲远?然后全天下捕杀荣亲王正妃?”
事到如今,扬州知府总算理顺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