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还真有投怀送抱的,看来老子今儿要先拔了头筹!”
红芙被这话吓得赶紧挪了身子,却没想到已经被十几个流氓围得水泄不通。
“小娘子,躲到哥哥这里,哥哥保护你。”十几个流氓已经原形毕露。
红芙双手搂在自己胸前,哆哆嗦嗦地环视着一周的流氓,忽然跪下来求饶道:“大哥,我不是驿站里卖身的暗娼,我是清白人家的丫鬟。你们放我走,我家主人肯定会重谢你们的。”
一个流氓听出了玄机,惊喜地起哄道:“艹,还特么的是个雏儿。这会儿真是赚大了。”
流氓们显然被这个意外的消息,刺激得更加斗志昂扬,“老子们马上就要回老家当土匪了,不用你家主人重谢了!以后谢,不如当面谢,姑娘就用你的身子,谢谢哥哥几个吧!”
红芙拼命地摇头,哀求道:“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日后当牛做马肯定报答你们。”
流氓不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红芙的求饶,在流氓看来,就是一场挑戏的盛宴。
“妹妹,哥哥们不要你日后当牛做马,你现在当马让哥哥跨一跨。”
一个流氓的浪语,赢得了众流氓呼应,和衣而睡流氓现在已经使劲扯拽自己身上的衣服,生怕在罪恶的角逐中落后。
红芙抱着腿,将头埋进双腿中,她试图想从流氓的铜墙铁壁中突围出去。打定主意以后她忽然间窜起来,朝着门口冲过去。
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逃得出十几个流氓的魔掌,红芙被门口的几个流氓死死抓住。还有几个流氓已经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索裤腰的系绳。
红芙死命地大喊,流氓生怕惊动了四周的房客,用手捂住红芙的嘴,红芙的裤子已经被流浪们扯下,绝望地挣扎中,她咬掉了口中的指头。
断了指头的流氓,疯狗一样暴打红芙,红芙死命地嘶喊,绝望地大叫,胳膊和腿不停地想要摆脱黑暗的压制。
几个流氓还在争吵谁先谁后的时候,那个断了指头的流氓将罪恶插进了红芙的身体里。
红芙不再挣扎也无力再喊叫,死死地望着一个又一个跨在自己身上的魔鬼。
隔壁的房客,早就被震天动地地动静吓得蜷缩在床下。一声又一声地兽叫,几乎要撞破薄薄的墙板。罪恶之后的嬉笑,几乎要把房顶掀翻。地动山摇,房倒屋塌地人间惨剧将红芙夷为平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寂静的夜里,红芙一声声惨叫清晰地传进婉莹和芸娘的耳朵里。
婉莹发疯一样死命地拍打着大门,手上金镶玉的戒指将手指划出深深的口子,指间的鲜血,在大门上印出无数的血红手印。
“打开!打开!”
芸娘也不顾一切地晃动大门,积年的灰尘从大门上震落而下,落在两人愤怒的额头上。
十几个流氓心满意足之后,将红芙扔在地上,继续躺在肮脏的炕上,沉沉地睡在邪恶的梦里。
红芙绝望地站起来,拿起地上的一把长刀,紧紧地握在手里,能杀几个算几个。
正当红芙打算同归于尽的时候,婉莹的喊叫,也传进了红芙的耳朵里,红芙眼里再也流不出眼泪,拖着自己千疮百孔地身子,捡起地上所有的长刀,抱着刀,拿着桌子上的油灯和火石,走出这个噩梦一样的屋子,她把油灯里的灯油泼在门上,又把长刀一把一把插进门环里,掏出火石。
零星的火星,碰到灯油,死死地粘在木门上。
红芙跑到院子里,站在院子里大喊:“驿丞,你给我出来!所有的人,你们都给我出来!”
除了熟睡的十几个流氓,京界驿里所有的房客都还在战战兢兢中不能自拔。
隔壁的房客在床底下闻到了火烧的味道,连滚带爬从床底下匍匐出来,收拾好屋里的细软,正准备大喊,想到刚才姑娘的惨遇,忍住了已经卡在喉咙里的喊叫。
烧死这一群人间恶鬼,烧死他们!
四五个屋子里的人齐齐地抱着自己的行李,没有一个人喊出声。
驿丞早就被惊醒,但是想到晚饭时的霸王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驿丞看到那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红芙时,一眼就认了出来。
出了这样惨绝人寰的悲剧,驿丞也觉得如同天塌地陷一般。慌慌张张地领着房客们出去,却看到红芙头也不回的往火海里走。
婉莹逆着逃难的人群,看到红芙往火海里去,疯一样推开身边的人,冲到红芙面前。
“跟本宫回去,回去!”
红芙甩开了婉莹的手,继续往前走。熊熊的大火中,红芙已经听见门后面那一群恶鬼的惨叫。
但是外面的门闩死死地被长刀卡死。
“本宫不让你死,回来!”
红芙根本不理会婉莹,继续往火海里走。
“你要死本宫也不愿活着!你回来,本宫叫你回来!”
红芙已经打定了必死的决心,背对着婉莹仰天长笑。
芸娘哭着冲过来,合同驿丞一起将已经踏入火海的两个人拉出来。
几个京界驿的伙计,死死地捆住红芙,然而红芙也不挣扎,任由他们捆着自己目光呆滞地冲着大火傻笑。
“娘娘,深夜造访,可是有事儿?”
驿丞也亲历了方才的惨案,一把大火刚好烧死这几个魑魅魍魉。
婉莹望着红芙的惨状,冲着驿丞说:“这火谁也不准扑灭,烧坏了,本宫赔你们!烧死那群恶鬼!”
不用婉莹嘱咐,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