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奇嬷嬷们见顶头上司方公公也气得跺脚,更加卖力的拉绳,那个宫女原本舌头上就有伤,经不住酷刑,一下子昏死过去。
精奇嬷嬷冷笑道:“还是太轻了些,再重些就疼醒了。”说完对面的嬷嬷会意,两个人更加死命地拉绳。又是半天两人还是不说一句话。精奇默默们急得一头汗,死死地拽着夹板,曹大宝呼天撼地地吆喝,手指已经开始发。今儿不说肯定不行。”
“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这命给你们了。”
不等芸娘开口,方公公破口大骂:“饿不死的野杂种,你要死,没那么容易。是谁指使你?”
曹大宝忽然‘哈哈’大笑,等着浑圆的大眼说:“是公公你指使的。”
方公公没想到曹大宝能反咬一口,急得冲到面前,劈脸就是几个脆亮的大耳贴子。急得直骂:“日你八辈祖宗,小杂种,你敢反咬你爷爷。”
曹大宝疼得几乎昏厥,靠着一股劲儿,呲牙咧嘴地笑骂道:“你日得了吗?哈哈,老阉狗!”
方公公被当众揭短,恨得牙都碎了,冲着精奇默默们大喊:“夹,往死里夹。不信畜生嘴里吐不出话。”
曹大宝似乎也知道自己活不成,疼得昏天暗地,还不忘笑着大喊:“舒服,夹得舒服,你们再夹得痛快一些。”
精奇嬷嬷见顶头上司,勃然大怒,有十分劲儿,也使出了二十分。忽然紧绷的夹绳,断了,曹大宝也瞬间昏死在地上。
“弄醒他,接着问!”方公公显然已经恨透了曹大宝。
精奇嬷嬷忙不迭地‘哎’了一声,然后请示道:“公公,是泼水,还是抽鞭子?”
“用鞭子抽醒他,抽死他!”
精奇嬷嬷得令,拿着鞭子在盐水里沾了沾,抡起浑圆地胳膊,使劲打在曹大宝的身上,一鞭子下去,曹大宝就睁开了眼睛。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舒服,打得舒服。”
“接着打!接着打!”方公公简直气得爆炸。
鞭子雨点一样落在两人身上,小宫女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有曹大宝一声叫喊,一声笑骂。
被精奇默默们打得皮开肉绽。
精奇嬷嬷见这样都不行,走到方公公跟前说:“公公,这女的再打怕是就真的断气了。一时半会儿恐怕是问不出来。”
“不能让他死,一定把嘴给他撬开。”方公公抢芸娘一步说出来。
“放心吧公公,他既然想笑,奴婢有办法让他笑个够。”
方公公恍然大悟,发狠地说:“对,用笑刑。让这畜生笑个够。”
精奇嬷嬷得令,几个人将两人抬到两张后背全是尖牙的椅子上,紧紧地捆住,然后脱下鞋子,不知从哪儿弄了几根羽毛,几个嬷嬷们围在两人脚边,用羽毛不停地在两人脚底瘙痒。
曹大宝后背已经皮开肉绽,靠着椅子扎得痛不欲生,然而脚下又奇痒无比,忽然shī_jìn,小便顺着椅子往下滴。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
一个精奇嬷嬷厌恶地骂了声:“狗东西。待会儿喂你吃你的屎。”说完舀了几瓢盐水直接泼在曹大宝的裤裆处。
“啊——哈哈!啊……哈哈!”一种奇异的叫声,不停地从曹大宝的嘴里飘出来。又哭又笑,十分扭曲。前面是屁股的伤口,遇到盐水疼得直跳,后背上的伤口,又被椅子靠背上的尖牙蹂躏地淌血。上边疼得万箭穿心,脚底下完好无损的皮肉上,痒的忍都忍不住想笑。
芸娘第一次见识宫中的酷刑,心里也不停地流汗,这些嬷嬷们真是极尽奇能,这样又哭又笑,折腾不小多久,人就折腾死了。
精奇默默们也知道笑刑的火候,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停下手中的羽毛,凶神恶煞地问:“说吧!谁指使你们的?”
宫女早就昏死过去,一个精奇嬷嬷将手指头放在人中,大喊道:“这回真的死了。”
“死了算是便宜她,要不然这十八套刑具一样一样受下来,也活不长!”说完扭头对着奄奄一息的曹大宝说:“你放心,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赏你的东西还没领完,且不会让阎王勾走你。白白便宜了你。”
精奇嬷嬷对着方公公说:“公公,这宫女死了怎么办?”
“就放在这畜生身边,或许还是装死呢!先晾一晚上再说!”
“知道了,公公,奴婢们肯定看好他,不会让他轻易死了。先捆着他们,让他疼一晚上,生不如死的滋味,肯定能让他开口。”
“一天不行,就两天,折磨到他肯说为止,不能让他死了。”
“放心吧,公公,我们心里有数,肯定不会让他轻易的死了。”
“把他们拖走,关在刑房。好生看管起来。丢了人,找找你们算帐!”方公公冲着精奇嬷嬷们说。
精奇默默们抬着抬着两人走出排房。方公公也跟着芸娘回去。
“芸姑姑,你放心,精奇默默们肯定能撬开他的嘴。”
“我看这几个人恐怕是下决心要死的人,开口估计困难。”
“这么大的事儿,光凭他俩人肯定办不到。先关在刑房,看看夜里有没有人去观望。”
芸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一脸柔光地说:“这件事儿就劳烦公公了,如果公公不嫌麻烦,找个可靠的人,往京城我们娘娘本家传递个消息。”
“不是我不愿意,如今师大人无官在身,再让师大人去查这件事儿也是冒险。这事儿还是别往家里送信儿了,有我在行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