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
她突然轻声地道了一声,有两行泪水,从眼角铺天而下。
但此刻,她就觉得心中很刺痛,疼痛要将她扎死。
她寸断愁肠。
只觉得,那铁链却依旧将自己牵制,任她扑腾也没用。
缓缓将她放在地上。
无形中,这种默契,也就成了习惯。
她没有再哼一声,清浅的溪流从石壁外侧流经此地,但她现在已经被限制,无法将其汲取。
她被放到石块身上,一尘不染的身体,白衣却再也没有那么洁白。
还有无形之间的血渍pēn_shè,都落在她身上血染梅花。
她头晕眼花,被颠簸得生命丧失,耳畔的狞笑如恶鬼恶搞,这样让她一点一滴地和生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