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那些纪律严明的守卫,用的剑法不一样而已。
但是邀月剑,以它那样逆天而行的实力,足以将所有对颌天施加的压力,都挡掉。
颌天的心中,产生一种逆来顺受的念头。
一瞬间,她的心也有些糟糕了。
自己碌碌无为,还用了邀月剑去承担一切。
一时间,那些人的眼底,出现了一种暴戾的红色。
看上去,他们颇想将眼前的世界,所灼烧殆尽。
却只听见一声悄无声息的剑光,在眼前迸发。
“去吧!杀灭眼前无数游弋的危机,希望是你的创就!”
这可是颌天的声音啊。
她的眼底,那一声剑鸣,也是如此耀眼而悦耳。
瞬间,那一道剑锋上,透露出一种生生不息的情绪。
这一切,因为颌天的那名曰邀月剑的“神器”,而不再一样了。
“这是什么?”
“真的,我们是否是遭遇了一方大能……”
“不对啊,怎么能这样子呢?”
“这把剑,若是逃亡了,助纣为虐,与少年一起疯狂地烧杀抢掠,旋即引发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光说不做,没用啊,你怎么知道,它让你陷入危险……”
“你也一样,为了将心中的圣主,那一方御道所防御,我们必须要坚持到底,我们必须要和它打游击!”
“为寻芳城做贡献,不让心中圣土,受到半点亵渎!”
这声音倒还挺顺口,读起来也很是清楚。
那两个士兵,却也在此刻,让自己的声音,完全散发出去。
“发狂了,有剑在此刻错乱,颠倒众生,倾覆一切!”
“此地急需支援……”
一唱一和,声音倒还挺亮。
“你这次,可给我惹大祸了。”
颌天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眼前的世界,声音都是如此绝对化了,而且还咄咄逼人。
他们的神色,还有这故意的交谈,声音仿佛在对自己否定。
仿佛在气她,让她就不要炫耀了,这,是没用的行为。
“都来呀,都来呀!有人来犯,刀剑为谋,岂不是故意侵扰圣地?”
“谁?他今日已经活不了了!”
突然间,颌天的脸色,也微微发白了。
“天哪,这样子欺负人的,或许就只有人多力量大的时候了。他们的底气,自然会拔地而起。”
自己岂不是成全别人,而且还是牺牲自己呢。
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不公平的。
但是,颌天就听见了那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之后,一处浑厚的声音,同时传来。
这可是默契配合吧。
这里,仿佛驻扎了一群守卫。
在此刻,他们像是要对着御道,产生全方位的封闭,只对城主打开,或者说,颌天根本不允许触碰。
这儿的一条线,也是她无法逾越的。
若是接触,颌天就必然会陷入这一片恐慌之中。
到底,她的心,也是濒临崩溃的。
因为自己只能放弃眼前这一条路,自己和繁荣昌盛无缘,现在,还是赶紧跑吧,还有机会呢。
那些人,也是穷追不舍之徒,虽然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但颌天的罪名,最不该亮出来。
只不过现在,事情白热化发展,她的势力在逐步减少,邀月剑也无法以一抵十啊,它分身乏术。
颌天,已经没有机会去挽回了。
仿佛是将自己所虐杀。
那些人的声音,都是在阐述一个愈演愈烈了压力的事实呢。
脚步声也同样出现了,她被惊得蹙眉。
回头一看,却只发现,身后那条小路,是如此的璀璨,而且寂寂无闻。
他们,居然是闲适的。
无法想象,他们将自己群殴会怎么样。
从而显现自己的声望?还是争功呢。
而现在,眼前的世界,远处的树木葱茏内,突然间,就产生出了一些声音。
都是尘土飞扬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一唱一和,却是千锤百炼,都无法打扁的。
只不过现在,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噌噌噌”的声音,也连绵不断。
“集合,大集合!为了御敌,我们必须这样!”
“不得了啦,这难道还不是挑衅?真是醉了!”
“何方逆贼来犯?先吃我五十大板……”
他们各自将剑器持在手中,脸上腾起一种煞气。
仿佛是对自己怒目而视,从此刻,在那那眼前的隐蔽地方,距离此地,几乎只有几步路。
他们即将会将自己逼入死境!
那么,自己岂不是要必须要撤离嘛……
真是的,颌天觉得很是憋屈。
还不如走远呢。
跑?
她怎么跑啊。
眼前世界,风云幻变。
颌天实在没有胆子,无法估测这些人。
她只发现,他们个个都衣衫楚楚,看上去饱含了一种勇猛精进的感觉。
他们的修为,各自都凌驾于自己之上。
颌天也无法探测。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她发现那无数的目光,都开始鄙夷不屑地望着自己。
他们的呼吸声,都可以扭转一切,成为出其不意伏击自己的存在,剑光宛如炫耀一般,在她面前辉映。
仿佛在招摇过市,只不过等待自己,心悦诚服的时刻。
“邀月剑……”
他们难道是要让自己信服吗?
这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邀月剑,它的实力,是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