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以为,这是一把铁器,至少也是武器啊。
但眼前,沁人心脾的暖意,居然是剑匣发出的,这简直是不对劲。
他的手颤颤,而那描金的檀木剑匣,也成为玄中世的东西。
他的心也有少许混乱,尽管碰触到如此贵重的东西,但仍然让他,对这白衣的主人,产生好奇--他是谁?
他必然为一个另类,而不带剑,带的,是剑匣。
那个奇人,用剑匣,如何去杀人?
他迷惘了,他捧着宝匣,一时间真的将它供奉,成为流芳百世的宝物。
惊讶,还有一种感激。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温暖我。”
颌天没有,晏熹歆没有,更别提樊舜鑫。
少年清毅的身影,也是如此惊人。
他成为地上的一抹剪影,瘦削的脊梁骨,显现他对于命运的不屈。
虽然服从,但不是信奉。
借着自己夜视的能力,玄中世有些诧异地打量那剑匣。
只觉得,这东西和自己,产生了不可捉摸的联系在里面。
这种联系,是记忆深处的搜寻,他深谙那铁打的历史,自己打坐十四年,却是一句空话。
那么,这白衣是自己的?
他还是觉得,心中有了波动,一种很是清晰的牵扯之感,在某处向着他挥手示意。
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