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初鸡,怕什么,不就是开除,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二十年后再来过。”小胖墩将头埋在被子下,只露出小半个尾椎出来,此刻被人擂了两拳,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喂,收拾行李,与其被开除我们还不如及早离开。”小胖墩将头从被子里面探出来,看张五机颇为严肃的模样,心头一酸“我才不要被开除,一中才进来多久,回去,脸往哪里搁……”话没说完看张五机对自己挤眉弄眼,心想没准这家伙有什么鬼主意。“要什么脸,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月色蒙蒙,长夜漫漫,小胖,喝酒去。”这个喝酒去可是对着光头男说的,小胖墩迅速爬起来,光头男也磨蹭到了张五机身旁,喝酒,怎么能少得了哥哥。”张五机偏着头想了几秒钟,然后爽快答应下来,三人悄悄翻过学校围墙,去了校园外面的小酒馆,一进酒馆就看见最冷清的角落上坐着一个醉汉,此刻整个头都埋在空菜锅里面打着醉呼噜,酒馆老板垂手站在旁边,一边扯着客人衣服一边叫“喂,要打烊了,喂,你醒醒。”
光从背影张五机就看出这个醉汉正是阿正师傅,因为那磨牙的声音还会时不时的传达出来,张五机临机一动,走过去用酒葫芦敲了两下阿正的头,趁着阿正还没清醒过来跟酒馆老板要了两瓶白酒匆匆出了酒馆。还没走出三百米突然听见酒馆老板大叫一声“你,你干什么?不要……啊……”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酒馆里面飞奔出来,正是阿正师傅,面无表情的经过张五机等人的面前,一边跑一边将牙齿磨得嘎嘣嘎嘣响,酒馆老板捂住头跑出来大叫“啊……抓人啊……有人吃霸王餐……抓人啊……”小胖墩捧着肚子笑“呵呵,在梦中吃霸王餐,恐怕天下只数得出这么一个……”胡涂犯则一头雾水“什么梦中,这个人连张同学敲他两下都没敲醒,可见并不是醉,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三人回到校园找了操场冷清的角落坐下,喝了几口聊了些无关的话题,张五机突然将酒葫芦掏出来,对着胡涂犯脑袋就是一下,然后趁小胖墩没反应过来,对着小胖墩又是一下,看着两人傻乎乎的干坐着,张五机冷冷的扯出两张空白答卷,每人手指上捏一支钢笔。
没多久,两人就飞快的书写起来,只是一个工整,一个潦草。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两人都将答案填写完毕,张五机将试卷收起,然后将两人身体放倒,自己也躺下来佯装睡着。第一个醒来的是胡涂犯,这家伙大脑轰一声之后就立马陷入了一片黑暗,在这边黑暗中,各种颜色的马在纵情奔跑,自己也就是那万马中一员,这些马身上披满鳞甲,每个鳞甲上都有一个文化标示,一跑起来整个就是个文化的海洋……他还沉浸在文化大海洋中的时候,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舔着。
是的,这种感觉非常清晰,而且这舌头似乎还不小,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看到一个模糊的东西正在跨越过校园的围墙,那身影,绝对是一条野狼,而且也的确听见了一声狼嚎,他顿时毛发都倒立起来。“快起来,这地方有狼,一中有狼。”
小胖墩和张五机醒过来之后揉着眼睛问“什么狼?我们喝高了么?”“喝高了。”胡涂犯摸着有些发烫的脑袋说。回到宿舍,胡涂犯和小胖墩立马就进入了梦乡,张五机可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条狼自己在迷糊中似乎也见到了,当时以为自己半醒半梦间被迷住了,但那的确是条狼,虽然看不清它的面貌,但身材,还有那声嚎叫,它绝对是条狼。想到深处他惦记起那两张答卷,悄悄用手电筒核对了答案,乃的,小胖墩的准确率达到了98,而胡涂犯那天才却恰恰相反,错误率达到了98,有的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明明是计算体积这家伙写出了一串化学公式……
再次确认了张五机内心的想法,这酒葫芦里面虽然装了文化,但这文化却似乎也因人而异,小胖墩和自己的个性相当,胡涂犯个性和自己正好相反,从另一面去思考,这酒葫芦里面的东西也可致人于愚蠢的境地,但是如何区分其中的性质,张五机可是想不通透。这一次小考,两人皆气冲宵斗,考分直接冲到白美人的头上,剥夺了她第一名的权利,整个班级乃至半个学校都沸腾了,这其貌不扬的两小子原来是天才,别看他们皮肤烂得不如眼,光是这个跨越足以令人瞠目。赵明诀老师更是觉得诧异,但这段时间她偷偷观察过两人,两人非常刻苦,特别是张五机,她心里一直希望那被开除的命运可不要落在这两个生性淳朴的农村孩子身上,这一下,两人又被赵明诀请来谈话。“不错,值得鼓励,这一次家长大会,我要亲自点名表扬你们二位,也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所有同学做出光荣榜样。”
两人心里乐开了花,看着周围一片艳羡的目光,感觉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唯独白美人,冷若冰霜“一次小考不代四大美女落在高一一班,简直让许多本来资质不错的姑娘们瞬间由美女变成了恐龙,更何况四大美女有才有貌,各有特长,但这一连几次考试都被张五机和小胖墩压在后面,其中滋味,只有暗暗咬牙切齿,发誓要这两个乡巴佬吃吃苦头。四大美女自己就是一个联盟,虽然没有正式排号分出一二三四,但几人入校前名声并不是很好,可以说,进入一中之后,曾有些逍遥公子春心萌动,调戏过四大美女,结果无缘无故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