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齐占东请兄妹二人吃饭。
花哨看了看天色,真心一点也不想去。
折腾看一天,她的金子还是没卖掉,养体丹还是没挖出来。
吃过一顿饭后,齐占东简直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三天连头往兄妹俩的出租房里跑,很快和兄妹两人熟络起来。
之前齐占东也只是听自己的老朋友,也就是关常的导师说起过关常。
说关常很上进,也很优秀,是他老朋友的得意门生。
.......
一个星期后,在齐占东的介绍下,兄妹二人搬到了条件好一些的小区里。
房东是齐占东的熟人,所以租金很便宜。
房东一家是首都本地人,有三套房,其中两套房是对门,还打通了。
但他们就一家三口,住不下,就把对门那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租给了兄妹俩。
但因为是打通的,所以他们兄妹俩和房东一家三口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花哨知道这一点后,头都大了。
因为房东家刚上高中的儿子是个摇滚迷,一到晚上就动次打次。
花哨睡觉轻,好几次忍无可忍去敲他门,让他小声点。
敲了几次没效果后,两人发生了点口角。
有一次花哨火了,直接把拖鞋糊他脸上了。
这小子也不甘示弱,上来就要扇她耳光,被花哨甩门拍回去了。
矛盾越来越大。
因为这个,关常不得不再次考虑搬家了。
不过,花哨也终于在春节来临之前,将金子卖掉了。
当然不是她自己卖的。
是托了齐占东这个免费劳动力。
他将一个包递给花哨,有些狐疑的说道:
“这里面是六十万,那个小瓶子也在里面,你看看。”
看到里面红艳艳的钞票,和夹层里的养体丹,顿时喜笑颜开:
“辛苦了,晚上叫我哥给你露一手。”
关常的厨艺在花哨极度挑食的客观条件下,被迫提高,飞速进步。
他有时候还抱怨说,晚上酒吧做夜宵的师傅忙不过来,还抓他当壮丁。
齐占东今天没有手术,穿得是自己的便装,很休闲,灰白色的棉麻衬衫外套让他整个人显得很温柔。
比起关常带点少年气息的俊朗,他更具备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与谦和。
他转身看着一脸财迷的花哨,有些好笑的说:
“说说吧,这金子怎么回事。”
花哨将现金塞到自己床下,飞了他一眼:
“不想告诉你。”
齐占东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分明是懒得编谎言,所以不想说。
坦然得让人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生她的气。
“对了,你知道我哥最近在学校干什么吗?”花哨忽然问道。
最近关常去做兼职的时间少了很多。
但又不见他回家,难不成是谈恋爱了?
有可能,毕竟才大二,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这话题转移得让齐占东不得不跟着走。
他无奈的说:“我听他导师说应该是在准备面试,具体什么面试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和他的专业有关。”
关常是学航海科学专业的,大三就要出海实习了。
这眼看着距离大三也就几个月时间了,有面试也在情理之中。
花哨放心了。
齐占东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移不开视线,忽然问道:
“等你哥出去实习了,你有什么打算。”
花哨往轮椅背上一躺,望着天花板懒洋洋的说道:
“还能怎么样,一个人过呗。”
她倒是挺想关常去实习的,这样她就能腾出更多自己的时间,好好做自己的事业。
现在被他天天盯着,卖个金子都跟做贼似的,麻烦。
“真不考虑住院?”
花哨:“不住,你房屋中介啊,三天两头推销我去住院,烦不烦啊你。”
齐占东把沙发上的枕头丢到她头上:
“现在嫌我烦了,使唤我跑腿的时候笑得比谁都友好。”
花哨接住枕头,又给他砸回去:
“说完了没,说完没事就赶紧走,省的我看见你就想使唤。”
齐占东气结。
等人走了后,花哨把养体丹拿出来,倒出一粒来。
这丹药很圆润,呈半透明状,有淡淡香气。
花哨像吃药一般,就这水咽下去一颗。
没什么太大感觉。
但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有些许只觉了,像是有一股热流在不停流转。
关常给她做腿部按摩活动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轻微的安压力。
一颗就有这样的药效,很惊喜了。
“怎么了?难受吗?”关常察觉到妹妹的异样,关切的问道。
花哨摇头,忽然问道:
“你现在存了多少钱了?”
关常声音低了下去:
“一万多一点,其中五千多是我接你来之前就存了的,算起来这两个月也就存了四千多。”
一万多......太少了,不打他的主意了。
现在手头上的六十万应该够她做第一笔生意的启动资金了。
等她彻底能站起来了就干波大的。
这天晚上,花哨试着在自己房间扶着墙站起来。
但试了几次,腿上还是没什么力气,估计还得养几天。
她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似乎是女孩子娇笑的声音。
这声音还有些稚嫩,显然不是房东太太的。
但这房子除了她和房东太太,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