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抬头看着他。
昏黄的烛光下,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在慢慢靠近,他凑近了她,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唇上,两个人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他的手指很粗糙,骨节分明,碰到她肩膀的地方无比温热,似乎还在升温。
他抱住了她压下来,云锦书无处可逃,只好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毫无阻拦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体温和心跳隔着薄薄的两层衣衫传到她身上。
他的身上真是哪儿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每一处都彰显着他有多壮硕。可偏偏他的唇又十分柔软,十分温柔,云锦书慢慢地就沦陷在他的吻中,沦陷在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中……
……
两个人折腾到了后半夜,听到公鸡打鸣了才沉沉睡去。
云锦书很满足,缩在他的臂弯中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身边空荡荡的,萧寂早就起来了。她浑身酸痛,想着昨晚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可当她想下床的时候,却发现双腿根传来了强烈的痛感,让她不敢动弹。
昨晚上,真是太激烈了些。
门被人打开了,萧寂端着清水走进来,刚好看到眉头紧皱的她。
“很疼吗?”他一眼看穿便问。
云锦书臊得慌,却哼了声。
“都怪你!”
“那是因为很久没碰我了,多碰几次,以后习惯了就不会疼了。”
“你……”
“嗯?”萧寂把水端过来,放在案上,用帕子帮她洗脸。
“但是以后不能断,你看,咱俩三四年没睡一块儿,昨晚就睡了一次,你就疼成这样了,所以以后不能断,得天天来,这样你身体习惯了,就不会疼了。”
“好啦别说了。”云锦书说着,把手帕拿过来想自己洗脸,却被萧寂夺了回去。
“你害臊啥?昨晚上是谁抱着我说快……”
“住嘴!”云锦书不想听他说下去了,昨晚她那是本能的反应,现在想起来她真的臊得慌。
“这不是夫妻之间正常的事情吗?你还这样臊,看来咱得多做了。”萧寂边说边帮她洗脸。
……
云锦书今天真是行动不便,便不出去干活了,反正地窖里的黑木耳还有不少存货的,也不需要上山采。
吃过早饭,萧寂去砍竹子去,她到杨绒花家去,在她家树荫下做女红。妞妞又长高了些,她得给妞妞做新衣裳了。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还真是得多做衣衫。
“锦书,你今天气色怎么怎么好?”杨绒花看到云锦书第一句话便说。
“是吗?”云锦书摸着自己的脸。都说女人得到满足气色都会变好,看来是真的。
“对啊。以前你的皮肤白是白,但是少些血色,今天可红润了,昨晚睡得很好吧。”
“我……我在喝铁皮石斛茶呢,赶明儿送两把过来给你,你煮水喝,气色也会变好的。”云锦书随便编了个原因。
“那行啊,我月事前后的确是没气色的,到时候跟你要点。”
……
两个人正聊着,就发现有人往这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