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璟戈笑，但那笑意却只是表面上的，甚至带着森森的寒意，一双锋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张董那张肥脸。
看了一眼林挽月，叫她没什么表情，也不看他这边，张董顿时觉得没有任何希望了，一时间张董宽宽的额头上已经浸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张董双手颤抖的从兜里掏出一块帕子，然后颤抖着擦了擦汗。
林挽月看着底下张董这没骨气的模样，心里一沉，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他给穿帮了。
“穆璟戈，你什么意思？”林挽月声音凌厉的质问。
“林董别急，咱们给张董一点准备的时间，让他来解释一下，我想张董会比我熟悉这份合同。”穆璟戈换了个姿势，做出一副不急不躁的姿态。
下面的董事，各个都低着头，尤其跟林挽月走的近的那几个，心里多多少少已经开始颤抖了。
还有那些受了林挽月好处的，帮着林挽月逼着穆璟戈下来的几个人，要不是被林挽月抓住了把柄，他们也不会对穆璟戈不忠，但这些把柄，要是被穆璟戈抓到，肯定会毫不留情面的公众出来，那到时候，他们的下场，那可就惨了。
张董头顶的冷汗越来越多，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移开，只能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汗从脸颊留到了脖子里，最后渗到了衣服上……
终于，在这众大的压力下，张董开了口:“穆总，我招，我招！”
“林总，我对不起你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张董擦了一下汗。
“坐着说！”穆璟戈他扬了扬下巴。
话落，张董真的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他这样一说话，底下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向了他，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张董更加的紧张，刚放送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次紧张的不只是林挽月了，还有下面的个别人，甚至比林挽月更加的紧张，害怕张董说出什么更加惊人的话。
“张董，你什么意思？”林挽月抬眼盯着张董。
“林董，真的对不住了，我这人胆小，你是知道的，这么大的压力，我实在是顶不住啊！”张董一脸愧疚的对着林挽月道，而且故意的躲开林挽月的眼睛。
“说吧！”穆璟戈对于他们这种主仆情深的戏码不感兴趣，催促着开口。
“这……这期合同，原本是没问题的，但是……但是……”张董偷偷的看了林挽月一眼，见林挽月正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脖子道:“是林董，是林董指使我的！”
突然，他指着林挽月道。
林挽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她给供了出来，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张子志，你别血口喷人！”
“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污蔑上司，你可要想好了说，不然小心坐牢！”林挽月威胁。
“啊？怎么会是这样？”
“就是啊，那是不是我们误会穆董了？”
“这是真的吗？林董平常对属下都挺好的，不可能这样做吧？”
“不知道啊，继续听吧！”
底下的人立马头对头的议论纷纷了起来。
“接着说！”穆璟戈不悦的眼神扫了过去，下面的人立马吓得闭上了嘴巴。
“在合同签约之前，林董找了我，给了我点好处，然后在合同上做了点手脚，因为对方签约的人跟我有点交情，之前谈判的时候，各种细节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所以他们也没细看，然后便签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