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第六层的阶梯出现,子歌调息完好后,踏上阶梯。
就在子歌踏上前往战塔第六层的阶梯的时候,英远城正在经历一场巨变。
……
今天是余少白娘亲的生辰,虽然是城主夫人,一向主张不铺张浪费的周芷兰只是亲手简单地做了一桌子饭菜。
饭桌上,除了今天的主人翁周芷兰,剩下的便是英远城城主余承元和余少白,还有傅悦容,只是一场温馨的家宴。
“悦容啊,娘打算给你说门婚事,你觉得怎么样啊?”周芷兰夹菜到傅悦容碗里,忽然问道。
傅悦容和余少白同时一顿,傅悦容瞥了一眼余少白,道:“义母,我还小,要不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对啊,娘,义妹才十五岁,要不等明年再说吧。”余少白夹菜到周芷兰碗里,一脸讨好的样子。
“臭小子,你以为娘什么都不知道吗?”周芷兰瞪了余少白一眼,旋即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傅悦容,拉过她的手,“悦容啊,不如你先听听娘给你介绍的公子,再做决定,如何啊?”
“好吧。”傅悦容打定主意,不管自己义母说的是谁,她都会说不同意。
“好!好!悦容啊,那你觉得我们家这臭小子怎么样?”周芷兰喜不自禁地说道。
周芷兰这话一出,正在吃饭的余少白一口饭喷了出来:“娘,你说什么?你要我娶这个野蛮女?”
“臭小白,你说谁野蛮呢?”傅悦容瞪了余少白一眼,旋即对了周芷兰道,“义母,我才不要嫁给他呢!他每天都出去沾花惹草,我才管不了这么fēng_liú的余大少爷。”
最后半句是用眼神瞟者余少白说的,语气七分嘲讽,三分酸味。
周芷兰拉着傅悦容的手,语重心长道:“悦容啊,娘知道,这臭小子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就到处沾花惹草,咱们英远城的姑娘啊,就没有没被他祸害过的!但是自打你来了之后,这臭小子就一颗心挂在你身上,你先别急着否认。”
“这臭小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儿子的心思,娘最懂。娘也知道,其实你心里也装着这个臭小子,对吗?娘是打心眼里喜欢你,每天看到你们打打闹闹的样子啊,娘多希望你们两个能在一起。趁着今天这个娘的好日子,娘想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定了,喜上加喜,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悦容的脸色红得像猴儿屁股一样,生如蚊呐:“一切但凭义母做主。”
周芷兰听到这话,喜上眉梢,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看着余少白:“臭小子,你呢?”
余少白哼哼唧唧大半天,就在余母都要拿掸子来抽他的时候,才“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一直默不作声的余承元顿时大笑起来:“好!我家小子终于也要成家了!以后可要记得,要一心一意待悦容,切不可再出去寻花问柳,记住了吗?”
余少白又“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中呐喊:“想不到,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终于还是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天啊!”
突然,傅悦容“啊”了一声,道:“对了,义母,义父,这事儿我还得问过我哥哥和墨大哥才行,长兄如父,还请义母义父见谅。”
“无妨,此事本……”
余承元话还没说完,余少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脸怒色:“他敢?那两个贱人要是敢反对,我就把他们拧成麻花塞进茅厕!”
粗口都爆出来了,余少白一下子就暴露了,与此同时,帝冢里的子歌和傅皓忠,同时打了个喷嚏。
余少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被周芷兰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坐了下去。
周芷兰从手腕上取出玉镯,拉过傅悦容的手,把玉镯戴在傅悦容的手上,道:“悦容啊,这是我们余家世世代代的传承。当初,承元的娘亲就是亲手把镯子戴在我手上。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和少白以后,就是夫妻了。”
傅悦容脸色红透了,小声道:“谢谢义母。”
“怎么,还不改口?”
“谢谢……娘。”
“好!好!好!如此,娘便安……”
周芷兰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这位公子,您不能进去的。”婢女焦急的声音传来,但旋即就没了声响。
下一刻,婢女被扔了进来,七窍流血,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在下星陨门少门主,特来拜访余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