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吓破胆了。
昨日种种,仍旧历历在目。
后来,他反思了。
剑爷是谁?
那可是连豹哥都要敬重的存在!
别管为什么要敬重,豹哥说的话能有错吗?
于是,他仔细搜寻,找到了剑爷的根底。
恒远的新老板,董事长。
这就足够了!
恒远可是东阳第一大企业,也是林老爷子的心血,而今从林老爷子爱子林朝先的手下转到剑爷的手上,说明了什么?
说明剑爷和林老爷子的关系非同寻常啊。
就这,太够了。
于是,孙三思来想去,觉得豹哥说的话……有理啊!
这周剑,就是大爷!
连豹哥都认为剑爷是大爷,他孙三长了几个胆子敢得罪剑爷?
这剑爷,乃是不可得罪,并且奉为圭臬的超级存在。
后来,他又明白了,豹哥打他巴掌,那是真的为他着想。
你特么得罪了剑爷,那不是找死嘛?
孙三想好了,今天晚上必须给兄弟们开会,让兄弟们认识一下剑爷。
以前,有三爷,有豹爷。
但自此以后,整个东阳只能有一个爷!
其他人,谁敢称爷?那可就要问问豹哥答不答应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刘大柱这傻叉竟然不知好歹的得罪了剑爷!
他的心,痛啊!
一声巨吼之下,五个保安顿时停了下来,刘大柱也吓了一跳。
竟然是三爷亲自赶来了!
刘大柱神情大震,跑到孙三旁边,激动道:“三爷,您可来了,这小白脸竟然不知好歹,敢在三爷的地盘闹事,真是胆大包天,三爷,您放心,我非打断他的腿……”
“啪!”
一巴掌下去,刘大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爷,好端端的,您打我干嘛啊?
很快,刘大柱明白过来。
肯定是三爷觉得他办事不利了。
于是,他愤愤道:“三爷……”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而利落。
全场寂静如斯。
这特么可是三爷啊!谁敢放屁?
刘大柱不解,一脸懵逼!
干啥啊?
为啥啊?
三爷,我可是为了保全您的名誉啊,您这是做什么啊?
他小心翼翼,道:“三爷,这小子……”
“啪!”
刘大柱身躯颤抖,再也不敢说话,甚至还有点懵逼。
我哪里犯错了?
三爷您为啥打我啊?
只是,这些话他不敢开口!
三爷今天是吃错药了,谁放屁谁挨揍。
孙三缓缓看向周剑,眼见那一身破旧的衣服血迹斑斑,竟然有些泪目了。
这是剑爷啊!
被刘大柱这鳖孙打的挂彩的剑爷啊!
一股怒火由心而生,他一巴掌甩在刘大柱的脸上:“干你娘的刘大柱,你特码眼睛瞎了吗?”
刘大柱没敢开口,却是一脸委屈。
三爷啊,我特么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啊。
孙三仍旧觉得不解气,又甩了刘大柱一巴掌,打的刘大柱鼻口窜血。
刘大柱心痛,却又不敢多说。
今天的三爷,明显神经不正常,稍微多嘴一句就挨揍,谁特么还敢说话?
也是这个时候,张晨悠悠转醒。
他揉了揉脸,一眼便看见孙三,当即跪地,哭丧道:“三叔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孙三顿了顿,这小子他认得,是好兄弟张东的儿子。
张晨手指周剑,嚎啕大哭:“三叔啊,这孙子竟然敢打我,我都说您是我的叔叔,他却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把我打的鼻口窜血,侄儿好苦啊……”
孙三很快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是被剑爷揍的。
如此一来,他也就稍稍放心了。
剑爷……揍的好哇!
他走了过去,稍微安慰道:“大侄子,你没事吧?”
张晨像个委屈的小宝宝:“侄儿没事,只是侄儿心痛啊!”
他指着周剑,痛哭流涕:“这个小白脸竟然敢打侄儿,侄儿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啪!”
孙三毫不犹豫,一巴掌甩了过去。
张晨哭声顿住,像一只不知所以的土拨鼠,脸上干涸的血色更是可怜兮兮。
咋回事?
啊?
他嗷的一声的哭了出来,就差磕头了:“三爷啊,您为我做主啊,是这个小白脸,是他打的我,他打我了啊,您……”
“啪!”
孙三蹲了下来,顺便给了张晨一巴掌,一副很心疼的样子道:“大侄子,没事吧?疼不疼?”
张晨不哭了,捂着脸蛋,泪痕与血水融合,像是在外面被欺负回家又被家长揍了一顿的熊孩子。
他定定的看着孙三,忽然明白什么似的,猛的站了起来,愤愤的指着周剑:“小白脸,老子和你拼了。”
只是,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巴掌响。
他的身躯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转头过去:“三爷,难道不是您觉得我太怂吗,您放心,这回不打死他,我誓不为人……”
结果,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张晨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嚎啕不止:“三叔啊,我,苦啊,我,心堵得慌啊。”
孙三有些不耐烦:“给老子闭嘴吧。”
张晨只能把声音憋回去,双手支撑身体,像被欺负了深闺怨妇。
孙三这才来到周剑身旁,笑意盈盈,正准备开口,旁边的导购员忽然跪了下来。
“三爷,三爷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