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后台,此时那些舞者们正忙孜杼中的舞者有数百人之多,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发挥言说让他们都只是是分别负责着不同的表演,谁跳哪一段就一直跳哪一段。
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变幻风格,他们都是歌舞厅中的佼佼者。
此时流年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些都是之前完成了节目看到了她所表演的舞蹈才来向她询问的。
“流年姐,你刚才跳的那支舞为什么我看着感觉心里怎么非常压抑,仿佛有什么东西缠绕上了我的身体要把我拖进黑暗深渊一样。”
流年只是浅浅一笑“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
众人摇头,都没有看见。
其中一个女孩甚至还说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害怕了,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其他人虽然也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恐惧却又让他们不敢知道。否则一旦自己能够看到它了,或许自己的小命也就真的保不住了。
薛仁和鲍罗就站在人群的后面,流年身旁一个年岁约才16岁的少女站在一张桌子上。她是被这些人堵在这里面的,想出去也挤不出起。此时看到了那外面的薛仁。
少女看了远处的流年一眼,直接踩着面前人群的肩膀走了过去。
“嘿,小丫头你给我下来!”被踩过的人大喊道。
“略~”雪绒转头对他们吐了吐舌头,一张大手趁她不注意时从人群中冒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哇!”雪绒直接在半空做了个劈叉大喊道“姐姐,姐姐,那个贵族小爷又来了!”
大家纷纷转头看向后面,他们不是雪绒自然是知道薛仁可不是什么贵族,他是皇族更是兴华国未来的王。
“散了吧,散了吧。”有明眼人自然是知道薛仁不希望在外面被称为皇子,只是对围在四周的人们说道。
“走啦!”那张大手的主人来到雪绒身后对她的屁股拍下一巴掌。
几个人笑着抬着她的腿走开了。
流年看向两人,眼神在鲍罗身上多停顿了一会。这人怎么还带着兵器?
“薛仁小爷。”流年出于对王子的尊敬向其行了一礼后才说道“您这次来找我希望不是为了和前几次一样的事情。”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弃,不过这次我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等以后我更有把握时我便也就来了。”
流年维持着笑容但她却并不会可以亲近薛仁更不会去疏远他,她首先是把薛仁作为王子之后才看作观众。
“那您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
“我的这位新朋友在看了你刚才的表演后便想来见你,他有些问题想当面向你过问。”薛仁把鲍罗推了过来解释道
“朋友?”流年打量着鲍罗,从他的身上自己总觉得有一种极为神秘的力量笼罩在他的身上就好像自己之前那段舞蹈最开始的部分。
“那,这位带剑的朋友你想问我什么呢?”
“我想知道关于白神后面的事情。”鲍罗此时也不顾别的,直接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白神?”流年脸上有些疑惑不解,她并不知道这所谓的白神是什么东西。
薛仁也在心里疑惑了起来,看来鲍罗的确是看懂了之前的表演。
“那你们先聊,我去找言馆长喝杯茶。”说着薛仁便直接走了,把这片地方留给了他们。
“你之前的舞蹈我看到了白神,但之后的我就看不明白了。所以我想请你为我解答,刚才那支舞后面的东西是什么?”
看着鲍罗身份真切而又急躁的眼神,流年起初还是被他吓了一跳自己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粗鲁的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似乎是一名驱魔人。驱魔人有些脾气也是说的过去“后面的那一部分舞蹈吗?这么说,你看懂了之前的那一些?”
“当然能看懂,那是白神我走出村子为的就是要找到它。”
“你先别急,白神……我没听说过。不过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东西是什么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流年对鲍罗露出了真实的笑容,这是她发自真心的感谢“谢谢你。”
“谢我?明明是我在问你问题不是吗?”
“我都说了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把话说完。”流年当着周围众多人的面拉起鲍罗的手腕,走回到自己的独有化妆间。
“我一直都不知道开始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现在你告诉了我所以我才要谢你,白神。听上去感觉就很美的样子可惜我并没有见过”流年看着桌子上空荡荡的花瓶“我本来以为能够凭借这一支新舞和牡丹亭的花娘一决高下可惜我一直不直到那东西是什么。就连后面的舞蹈也都是根据言馆长所描述的模样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我自己的灵魂和感觉在那里面。”
鲍罗只是愣愣的看着流年精致的容颜,她的美貌不输花娘。但她却和花娘一样总是一副若有所思,心有所念而不得的忧伤。
“我只是在梦里见过白神,其实我自己也没有真正见过。”
就在鲍罗说话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几个男人抱着一个又一个花篮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些都是刚才那些观众们送来的,上面还有写着卡片。”
流年随便一指,也不管那里是什么地方“放到那儿吧。”
鲍罗向后闪开一些距离,为外面的花篮让开空间。一连十几个各式各样的花朵群摆满了房间。
鲍罗同流年被花海阻隔了开。
鲍罗将视线停留在那些花瓣上,从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