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那庆医师为何说看不了?”
“因为……因为他太烫,我把不了脉!”
“这……”
在场众人瞬间无言以对!
也确实,问天他太烫了,比抬回来之前更烫。那用大铁链子和弓弩刀剑做成的担架,这时都变得通红,就像是刚从火堆里面拿出来的一样。要不是坎山眼疾手快把弓弩取下,一定得连着被化掉成渣。
更奇怪的是,依如之前一般,明明问天像个大火球烫得不行,可看上去他却像是非常的冷,而且是比之前更加冷,哆嗦个不停。还有他穿的衣服,明明担架都已经热得通红,可问天穿在身上的衣服却甚样事都没有,完好无损。
也就这时候,很快的,所有鬼舞部落的族人们都聚了过来,都想要看看发生了甚样事情。包括鬼舞流阳的父亲鬼舞龙殷,母亲流阳苏,妹妹鬼舞流苏,该来的都来了。但,却唯独有一个人没有出现,那就是鬼伯。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有旁观者李白发现了。倒是来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令所有族人都十分尊敬的人物,那就是他们的大祭司。
才一来,无论族人还是大首领鬼舞龙殷,皆都对大祭司施行鞠礼以表尊敬。如此接着,鬼舞流阳才带着大祭司来到问天面前,让其帮忙救治问天。登,只见大祭司从他腰间挂着的布袋子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黑罐子,也不说话,伸手打了开。
不大一会儿,一条大白蜈蚣就从黑罐子里面冒出头,左右看了看后,便爬到大祭司另一支手里。收起黑罐子,大祭司突然口若悬河,‘叨叨叨’的念起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像是什么咒语。
紧接着,那条大白蜈蚣‘突’的一幻,竟又变成无数只蚂蚁。很快,这些蚂蚁就聚在一起,紧抱成团。然后,大祭司便将这打成团的蚂蚁放到了地上。再接着,这团蚂蚁就朝问天飞速滚动过去。
但问天实在是太烫了,比方才又烫了很多很多,就连站在一旁围观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从问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奇热。一时之间谁都不敢靠近,站得离问天都已有五六距之远,若然超出这个范围,就会形似掉在火炉中,烫得发疼,衣服都能起火。
也因为这般,所以这团蚂蚁很快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行走在热锅里那样。仅仅几个眨眼功夫,外面那一层蚂蚁当即就被烧焚成渣,烟消云散只留下一股难闻的气味飘出。
可这团蚂蚁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向前,继续滚动,终于在仅剩最后一只的时候,它们靠近了问天。而这最后一只蚂蚁非常的不一般,个头比普通蚂蚁要大很多,周身血红,就跟问天那双眼睛一样红。
众人正好奇的之际,这只血红蚂蚁忽然就爬到问天身上,然后毫不犹豫的从问天鼻子里面钻了进去。一阵功夫货后,只见问天一个哆嗦,那烫热便渐渐消散,等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周遭一切就都跟着凉了下来。
见此状,众人大喜,尤其是鬼舞流阳和鬼舞流苏。李白能感受到鬼舞流阳其实心里很自责,他认为问天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带问天去对付魁?,那么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而流苏则是担心着急,都快哭了,要不是她母亲流阳苏拉着,她早就已经冲到问天身旁。
故,如今眼见问天身上烫热消除,不再哆嗦发抖,熟睡过去,皆都纷纷愁容一扫。鬼舞流阳更是上得前来一拜,想要好好谢谢大祭司。可就这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大祭司二话不说,‘蹭’的一下子就朝着问天跪了下去,然后一边叨念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一边重重的磕起了头。
这,让整个鬼舞部落的族人们都震惊了,李白也惊,忙问:“她这是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黑衣神秘人说:“我只知道在旱漠上,鬼舞部落的人们只跪天、跪地、跪神、跪父母,人和人之间从来不跪,哪怕是部落的首领,都不跪。”
很快的,鬼舞部落的人们就纷纷议论起来,说:“大祭司见都没有见过问天,为何要向他跪拜?”
“是啊,这也太奇怪了!”
“我们鬼舞部落的人从来都不跪人,大祭司今天居然朝着问天跪了下去,而且还不止跪,还磕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好像连问天的面都没有见过吧,就算是这时这刻,他脸上不也蒙着一块面纱么?所以,大祭司这是怎么了?”
还有甚者猜测起来说:“问天他到底是谁?怎么大祭司都给他跪下了?我们要不要也跟着一起跪?”
“大祭司都跪下了,我们能不跪吗?跪吧!跪吧!”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才一出口,就像是一块大石头掉进海子里一样,瞬间激起千层的浪花。一个个不由自主的,皆学着大祭司那样朝问天跪了下去,并磕起了头。
而见此幕,鬼舞流阳及其父等人顿间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就这时,大祭司突然从他腰间那布袋子里掏出一柄匕首,二话不说,蹭的一下就插在自己胸口。
卒!
瞬间,鸦雀无声。只有呼呼呼的风声在响,像是吟唱着无穷无尽的神秘,引得鬼舞部落的族人们再一次震惊。
但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来,突然的,整个大地就地动山摇起来,众人惊慌中看去,见得远处沙地上,一个头长双犄十六眼,背生八臂十一刺;身似猿,腿似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