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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鲁班书的各种传说数不胜数,但随着战火的洗礼,完全真正真的鲁班书已经四散飘零。如今白纸扇少年说自己手中鲁班书是真的,这很是叫李白和贾淳惊诧。一顿,李白就问他是鲁班书三卷中的哪一卷,他说,是中卷。
紧接着,李白又问他这鲁班书和乾坤袋有甚关系,他说:“我手中这卷鲁班书,是鲁班当年的一个徒弟所留。这徒弟在练会当中法门后,创添出了一道妙法,只要一经施展开,那么就可以将任何一件器具,变成像我手中这样的布袋子,可装纳百物。”
李白欣喜,就问这道妙法该如何施展。白纸扇少年却摇了摇头,说:“白兄,施展这妙法倒是不难,但却欠缺一样至关重要的物什。若没有这件物什,那么一切都是徒劳。”
“甚样物什?”李白:“且先说说。”
“炉子!”
“炉子?”李白。
“不错,就是炉子。”白纸扇少年直接了当,说:“需要一个炉子,一个炼器炉。”
“炼,炼器炉?”贾淳。
“是的,炼器炉。”白纸扇少年:“这书上面说,只要把要炼化的器具投到炼器炉里面,然后施展开这妙术一炼,那么就可以炼成。而如果不施展这妙法的话,其实也能炼,只是书上面说,会有几率器炉俱灭,严重者连炼器的人都会被殃及。”
李白是真的很想要一个乾坤袋,所以追问,道:“那此书上面,可说了这炼器炉要到何处才能寻得?”
“未讲!”白纸扇少年:“书上说这炼器炉需要秘法而制,而这秘法在鲁班书下卷当中。可惜,我只有中卷。”
“唉!”李白遗憾失落的一叹气,有种美梦被破坏了的感觉。
“哈哈哈!”却突然的,旁边贾淳笑道:“时也,命也,境也!巧了,我正有这么一个炉子!”
“啊?”李白和白纸扇少年同时一怔,看向贾淳,脸上写满诧异。
“是这样的!”贾淳说:“我之所以能酿造出这样的好酒,除了师傅传授给的技法之外,还有一样法宝,那便是这炼器炉子。”
贾淳此言非虚,这酿造好酒,不仅仅得有厉害的技术,还要有过硬的器具。因为酿造好酒得去其糟糠,留其精华,普通炉子或多或少都做不到完美。但若用上好的炼器炉来酿造的话,那么这酒至少会比普通炉子酿造的要好上好几个倍。
这点李白和白纸扇少年是深有体会的,就在方才。寻常人家酿造的酒,都不太烈,凭着李白的酒量,那么就算喝上万盅也不会觉得有甚醉意。
但贾淳酿造的这酒却是不同,烈得很,比那黑裂葫芦里的琼浆玉液还烈。而且贾淳酿造的酒,这烈劲没有体现在表面,而是暗处。
黑裂葫芦里的酒,普通人闻一口就会直接醉倒,酒气特浓。但是贾淳酿造的酒,闻上去不会觉得有甚不对劲,反而觉得有些清香。但是等喝到嘴里,或者是下到肚子中的时候,这酒劲登间就上来了。
之前李白还好奇着贾淳是用何种秘术酿造出来的这等烈酒,没成想竟是靠着这炼器炉。不过说来,这可还真是时也、命也、境也!
如今,炼器的妙术有了,炼器用的炉子有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炼制乾坤袋。几经商谈后,李白和白纸扇少年就跟着贾淳来到了酒窑。放眼看去,正见得一个十足霸气的炉子立在三人眼前。
思量下,李白拿出了许蓝仙送给他的那柄逍遥扇,打算把此物给炼制成乾坤袋。想着如此一来,往后不论去哪里,手中只需要拿着一柄扇子便可。待等需要使用武器的时候,也可以直接从白纸扇里唤出,方便至极。
白纸扇少年因自己已经有了一个乾坤袋,所以没再炼。贾淳左看右看,没找到有甚好炼制的东西,就随手抓起一根搅拌酒水的铁棍子,投到炉子里面炼制。
这折腾,那折腾,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后,一切就都捣鼓了好。白纸扇少年妙法一施,说:“好了,待等天清一亮,那么就可以出炉了!”
也就因为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三人之前的醉意消失了,反酒意更兴,而且三人都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乎,三人又花前月下,举杯对饮起来。
很快的,子时就在这么不知不觉当中飞逝而过,李白又一次忘了喝黑裂葫芦的琼浆玉液。加起前几次来,李白已经是第十二次忘记喝了。
但没办法,李白逢此两位好友喜不胜喜,就连自己妻子许蓝仙都给忘了,何况是这琼浆玉液。殊不知与此同时的许蓝仙、卢小鱼和五鬼三人正在四处找他,忙得是焦头烂额,气不打一出来。
而随着明月高照,伴着酒意,贾淳忽然提议说:“白兄,你文采如此了得,可否就以我这酒栈的名字‘把酒问月’为题,赋诗一首?”
“是啊白兄!”白纸扇少年也说道:“今夜我等三人也算是秉烛夜谈,相聊甚欢,怎能没有诗词助兴?”
“二位兄台抬爱了!”李白道:“在下也然诗兴大发,正有此意,那便赋上一首。”
就这样,李白撩衣挥袖对月,又作出了一首绝世无双之作,把酒问月。题解,贾淳令予问之,诗曰: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