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都甚么时候了?”侯泗着急道:“你怎还有闲情逸致看风景?”
“泗哥,你怎糊涂了?”李白说:“你再听听,听听这雷声大作的动静。泗哥你说,他们站那么高,危险不?”
“是啊!”侯泗反应似乎总是慢着半拍,恍如大梦初醒的道:“这雷那么大,他们又站得那么高,不劈死他们才……”
轰!
话没说完,突然地,一响雷声过后,一具黢黑的尸体从上面掉了下来。看去,浑身都在冒着烟,那肉,都熟了。
“嚯,老天真有眼!”侯泗激动得大惊,说:“要是再多劈死几个就……”
轰!
轰轰轰!
出人意料的,竟然又有几个被劈了下来。同模同样的,全部都是浑身黢黑冒烟,飘香四溢,堪如龙肉。
侯泗见状更加激动得紧,心说自己的嘴巴可真是灵验,又说着再劈死几个诸如此类的话。可是这次没有了,上面那些蒙面黑衣人还没有傻到家去,见自己同伴被雷劈,他们也不敢再继续待在上面。
纷纷此起彼伏着掏出绳子往谷底扔了下来,李白才一见就知了他们要干嘛。侯泗亦是如此,脸色一变,惊道:“遭了,他们这是要下来强攻啊!我们人手没他们多,公子,硬来恐要吃亏啊!”
“不急,我有办法。”李白安慰了侯泗一句后,突然看向不远处的那执剑书生,道:“兄台,你我比试一番如何?”
“好啊!”执剑书生似知道了李白要干嘛,回说:“就比比谁杀的人多怎样?”
“好啊!那我输了如何?”李白笑问:“你输了又如何?”
“你若输了,我便是你朋友。”执剑书生道:“我若输了,你便是我朋友。”
“成交!”
两人初乍面,却如一颗心。李白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趁着这些黑衣人下崖之际,和执剑书生一同飞唴上去将他们解决。因为这些黑衣人是看着绳子下崖的,很难施展开手脚,尽管他们人多,也如同是瓮中之鳖。
但叫李白和执剑书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拧紧长剑,准备跳唴上悬崖的时候。突然的,峡谷两头竟然又各 sha出了一队人马,而且人数众多。
起先,李白以为从峡谷两头围堵过来的这些人马,和正在下山崖的黑衣人是一伙的,但却发现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这队人马没有穿着黑衣,手里虽然都拿着刀剑,但是从他们跑动的身法来看,李白可以看出他们并不会甚样武功,只是个头和气力比普通ren da了些。
此外,还是他们穿的衣裳。黑衣人穿的是黑裳,而他们全部清一色的都是白裳。更奇怪的是,这白裳不是普通的白裳,而是丧服。这群人个个披麻戴孝,但他们双眼中充满的却不是伤凉,而是十足的愤怒与杀意。
“公子,这些又是何人?”侯泗懵了,完全弄不清楚此间状况,问李白:“怎么个个披麻戴孝的?”
李白没作声回答,因为他也懵了。思来索去,仍然想不通这些是何人,又为何要披麻戴孝的来杀人。
同时懵的还有执剑书生那方,也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就连下爬到山崖一半的那些黑衣人也跟着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继续下了。
因为突然冲出来的这群披麻戴孝者人手很多,足足有二百多人,将峡谷两头都围堵得水泄不通。黑衣人以为这些人是李白和执剑书生的帮手,想着自己如果这时候下来,那可就是双拳难敌四手,成为瓮中之鳖了。于是乎的,所有黑衣人都暂且停在了山崖半途,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侯泗着急担心问:“我们到底该打哪边?”
“泗哥你看,这些披麻戴孝的人跑起来气喘步重,想来应是不会武功。”李白嘱咐道:“我们和书生那方的人手都算是练家子,所以这下面的人就交给你们了,我和书生去解决上面的。”
“嗯!”侯泗应:“公子小心!”
“泗哥你也是。”李白拍了拍侯泗肩膀,遂而转身对执剑书生道:“兄台,下面的小啰啰就交给他们吧,我们去对付上头的。你可要小心了,这赌我赢定了。”
“哈哈哈!”执剑书生豪迈大笑,回答李白说:“那我们就试试看吧!呔!”
话罢,书生‘唴啷’抽出手中长剑,李白打眼一看,见得他这长剑竟隐隐泛着寒光。在电闪雷鸣之下,他这剑就显得更格外耀眼。
李白会心一笑,知得书生这剑非凡,和自己的日月剑有得一比。不过李白知道此间不是看剑的时候,眼见书生提气一纵,踏着崖避已经飞上一丈开外,李白自也不甘示弱。
手仅那么一翻,不远处的日月剑便也寒光彻面,咻的飞了起来。再李白刚跳唴至一丈有余时,日月剑正好飞来,不偏不倚落在李白掌中。
崖壁上这些黑衣人看到李白和书生踏崖而上,忽然从腰间摘下暗弩,朝着二人便是一顿乱射。如雨纷纷中,二人移形换影般在两道崖壁间跳来跳去,以如风似电之速成功避开,并跳唴至了黑衣人近前。
由于距离过近,gong nu已经不可再用,不然会伤到自己人。所以紧接着,这些黑衣人将绳子往自己腰杆上一系,然后抽出腰间佩刀迎接二人来袭。
很快的,一群人就在崖壁之间缠斗起来,在雷与电的映衬下,二人来去飞快,很难看得清他们是如何出的手。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