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侠。”许蓝仙忽然笑了,笑中带着一丝坏坏的神色,问:“当真?”
“自然当真!”李白十分笃定,恨不得现在就将烧米囊之人抓来,千刀万剐,教训个痛快。
“李少侠,这偷米囊和烧米囊的,你认识。”许蓝仙看着李白,笑说:“正是你那三位师兄。”
“啊?”
李白一大惊,身子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出了几步,差点摔倒湖池里。幸好许蓝仙眼疾手快,当即上前拉住李白的手,将他拽了回来。
却也便是因了此,李白直起身来时,猛地就和许蓝仙贴紧在一起。登,四目相对暗生情,时息仿若停格了,如凤如凰。
“嗬!”
许蓝仙反应过来,一吓,连忙松开李白的手,向后退出半步。随着脸上泛起的一阵羞涩,连忙转过身不再看李白,但嘴角,却情不自禁流露出了一丝笑。
“那,那甚?”李白变得有些结巴,像说点甚,可有不知道该说点甚,不想说话,却又想着打破此间尴尬气氛。寻思了寻思,便机灵一转,道:“蓝仙姑娘,你方才说甚来着?烧那米囊的人,是我三位师兄?这,这怎么可能?”
“其实也不怪他们。”许蓝仙打扮虽像侠女,但骨子里却始终有一股大家xiao jie的气质,这是抹不掉的,毕竟她是相国府许围师的女儿。
“蓝仙姑娘。”李白:“此话何解?”
“米囊是药,亦是毒。”许蓝仙很快扫去那羞涩,转过身来说:“那醉花楼掌柜将米囊放入菜中,以此揽留客人,少则罢了,可多则就成了祸害。杨王二厨说,你三位师兄知得这些,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斩草除根,将青峰镇所有米囊都烧了。”
“这!”李白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去怪谁,可不怪,又心疼着许蓝仙。顿了顿,只好道:“蓝仙姑娘,你方才说小鱼姑娘怨怒我有两个原因,这是其一,那其二是甚?还是我那三位师兄捣鼓出来的祸事儿?”
“想来李少侠是误会他们了,这不算祸事儿。”随着一阵湖风吹来,许蓝仙笑了笑,说:“应是一件大好事儿才对。”
“蒽?”李白一怔:“好事儿?”
“李少侠,是这样的。”许蓝仙孜孜不倦,说:“我和小鱼之所以会出现在青峰镇,便是听说了镇里有人可以采置来大量的米囊,故想到此买些做药引。但渐渐的我们发现,青峰镇里竟有人将米囊制成了一种毒药,一种吃了会上瘾的毒药。”
“吃了会上瘾的毒药?”李白附和。
“蒽!”许蓝仙点点头,转过身,迎着吹来的湖风,继续说:“人一旦沾染了这毒药就再难戒掉,且一日不吃,便会痛苦的如生如死。许多人家为了这米囊,都落得了一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种种磨难。”
“盛世之下,竟然还有这等可恶之事?哼!”李白听后愤愤不平,恨不得用手中日月剑,刃割了那些祸害百姓的渣子。
“世间凄苦仍多,纵是盛世,也终有坏人为非作歹,终有百姓身出于水深火热当中。”许蓝仙谈吐不凡,道:“我和小鱼本想揪出这些熬制毒药的人,将他们绳之以法,可奈何他们太过警惕,我和小鱼打听良久,也未寻到甚样线索。”
“蓝仙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在下佩服。”李白由衷地称赞,越来越觉得眼前许蓝仙不同与众。
“李少侠言重了!”许蓝仙回了礼,紧接着,道:“你那四师兄确实厉害得紧,听杨王二厨说,他研鼓出了一种可以彻底根除米囊药瘾,并且往后再不会中米囊之毒的解药。说往后只要再去碰米囊,那么就会恶心作呕,腹泻得无力。”
“哈哈,四师兄这次厉害紧了!”李白听有解药,立马变得高兴起来。但一顿,又皱起眉头,问:“蓝仙姑娘,这事儿,和小鱼姑娘恨我有甚关系?”
“因了那些草药。”许蓝仙:“杨王二厨说,熬制米囊解药需要各种各样,大量的草药。于是乎,你三位师兄就将青峰镇里的所有草药都买了,一株未剩。”
“原来。”李白:“如此。”
听到这,李白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所有。知得卢小鱼之所以恨自己、要杀自己,原来是因为吴指南、四锅和五鬼三人阴差阳错下,断了许蓝仙需要的草药。
那日,卢小鱼像往常那样,高高兴兴的去给许蓝仙采置草药。可跑遍了整个青峰镇所有的药铺子,都没有见到一株,急得她不行。
而此这间,许蓝仙因了没及时吃到药,故使得病症开始发作。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如火,让人靠近不得,一会儿又如冰,叫人碰触不得。
卢小鱼急得不行,知道许蓝仙若再吃不到药,那么下场必死无疑。拼了命的挨家挨户去找药,可大多都被人当成疯子,赶了开。
“李少侠,你千万莫怪小鱼。”许蓝仙风轻云淡,没有描说自己当时多么痛苦,只说:“这些年来若是没有她陪着我,逗我开心,逗我笑,我早去庙里做了尼姑。”
“蓝仙姑娘说笑了,我怎会怪她?”李白充愧意,说:“是我那三位师兄欠些妥当了,不该将草药全部采置去,害得你和小鱼姑娘受苦。”
“无碍。”许蓝仙笑笑,毫无责怪之意,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蓝仙姑娘。”李白好奇又担心的问:“既然青峰镇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草药,那你是如